r> 果的**,民兵们在城外集结再一次黑压压得聚成一团。在他们的身边有着由斯特坎德带队的丹麦战士,乃至一些临时划归他指挥的萨列马岛战士。 有着两波强大的瓦良格军队压阵,加之自己的兵力依旧强大,拉脱维亚战士们已无所畏惧。 几天时间以来,真的会死的重伤员已纷纷故去,活下来的人们多是轻伤,也意味着只要包扎得当,大部分伤员只要腿脚还算利索,均可带着武器加入后续的劫掠。 斯特坎德炸成辫子的胡须随风飘逸,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今天天气不好,阴霾之下我们仍要进军。我真的有些担心,会在南边再次遇到敌人的反扑。” 菲斯克知道这家伙其实是想收手的,奈何手下人推着他继续带领大家劫掠。“事已至此你已不能推脱,反正他们的大首领在我手里。而且,奥克什泰特人的首领恐怕也被我们杀掉,怕是那颗脑袋也被扔到了京观里。” “但愿我们南下不会再遭遇激烈抵抗。说真的,倘若没有你的骑兵助力……”说着,斯特坎德那一眼这些精神亢奋的拉脱维亚人:“仅靠这些家伙绝不可能击败瑟米加利亚!没有你们,被俘的就是这些人了。瞧瞧他们,还特别找了一些粗布口袋,这是打算去了帕斯瓦利斯城把所有能拿的东西都带走。” “能带走多少就是他们的本事了。”菲斯克耸耸肩:“在梅佐特 内,伤兵还是尽量留在这里修养,我会留驻下两支骑兵队镇守,直到等来罗斯王的陆路大军。” “那么,就这样安全得将那个纳米西斯带回里加,真的适合吗?依我看还是砍了此人的脑袋以绝后患,只有杀了他大家才安心。” 菲斯克不以为然得摇摇头:“杀了此人易如反掌,我还是觉得能处决此人的还得是罗斯王。” “唉,就怕大王到时候饶了此人的命。罗斯王,毕竟仁慈。” “仁慈?你怕不是在讽刺?” “只有神知道大王的心思。”斯特坎德话里有话,但此事也哪儿说哪儿了:“接下来会如何?静静在里加等待?” “不然呢?不过,我想我不会等待很久。除非……大王放弃今年的远征。” “确实给予大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们要去法兰克总不会把时间拖到大海冻结。那是遥远的西方世界,只怕仅仅在旅途中就要消耗好几个月。” “这倒是不见得。”菲斯克摇摇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去,对那里的局势比你们清楚太多。” “这倒也是,可惜我是无法与你们一道征讨法兰克获取光荣,也不能再在里加见到大王强大的海军咯。我即将南下……” “好吧,我们就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你们离开……” 没有再赘言,菲斯克上马后旋即组织三支骑兵队向继续战争的军队执意。 现在是里加丹麦-拉脱维亚联军的战争,已经没有东西 阻挠他们的进攻,即便真的大雨倾盆、真的利耶卢佩河涨水,他们都将进入瑟米加利亚人在南方最大的定居点帕斯瓦利斯,给予当地人以毁灭的结局。 …… 梅佐特内城依旧罗斯旗帜飘扬,那土丘制定的临时瞭望台又被木料加固,一根被拆毁的房舍长梁充当旗杆矗立起来,多面罗斯旗帜并排捆绑在上,于高处烈烈风中飘扬。 一支船队蓄势待发,在岸上一支骑兵队也在做最后的准备。 本该亲自带队参与南下远征的小将埃里克,经过菲斯克的再三考量,还是决定将这个受伤了的小兄弟带回里加。一来小子要养伤,二来见到了罗斯王,自己也要为此子请功。 看到奋战中的小埃里克悍不畏死,菲斯克想到了彼时的自己无法不与他共情,这实在是一种老罗斯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但他还是不爱清楚小子的感受,无可奈何的小将埃里克只能撅着嘴巴,带领自己的萨列马岛“海盗大军”,押解着安置于长船被互相捆着的战俘漂向下游的里加。 长船彼此以绳索连接,确保船只不会飘散。 那些战俘的绳索也互相捆着,这样一旦有人前行跳河逃亡,此人会被其他没跑的同伴死死拖住最后逃脱无门。 也许这样做毫无意义,被困者的人掉入河里岂不是会被淹死? 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