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重大危机了?”格伦德喘着粗气,暂且把染血的剑插在地上。
“老大,继续搜查吗?很多兄弟说这个城里到处是法兰克人。”一部下同样气喘吁吁道。
“有反抗吗?我看兄弟们没有再遭遇抵抗。”
“好像都是一些妇孺老人,见到咱们兄弟要么吓哭要么昏阙。”
“可恶,他们就没有战士了吗?”格伦德遗憾的摇摇头,想了想又道:“向着他们的教堂进军,先别人一步我们首先占领它。各百人队不要和那些无聊平民纠缠。”
在场的伙计们心领神会,他们告知一些兄弟旗队长的命令,接着纠集出一群重甲步兵向着城里最大建筑而去。
罗斯精锐吃过见过,尤其是格伦德参与过十年前侵入麦西亚王国的战争,彼时罗斯军是用攻城冲车撞开了塔姆沃斯城的大门,接着罗斯军蜂拥而入。
彼时是不列颠的夏季,城市民众疯狂跳石墙逃命,摔伤者踉踉跄跄也要逃。
塔姆沃斯城石墙低矮,人员跳墙普遍摔不死。
梅茨城的围墙普遍有四米高,因风向导致积雪最多处是城市北墙,其余位置石墙遮掩风雪,那些部位积雪极少而大地被冻得发硬,介于其余大门都被杂物堵住,城市居民跳墙逃亡可要冒着严重受伤的风险。
摔伤就难以逃亡了,不死于诺曼人追杀,侥幸逃脱之后也会伤病而死。
要逃亡,前提是城市居民觉得自己逃得掉。
梅茨城里男人已经极少,海量是妇孺老人,他们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要么昏死过去,要么以法兰克语向诺曼战士求饶。
重步兵不理睬这群妇孺,后继的一千五百名公民兵旗队战士也不想搭理,在发现那些民居里挤的都是老弱妇孺毫无抵抗者,就放过他们继续前进了。
这并非罗斯军仁慈,或许有一丝仁慈,更多的还是为了把持住教堂和修道院后把金银带走。
此时,两位大主教连滚带爬得跑回圣母升天大教堂,那些人满为患哭倒一片的难民,看到大主教突然出现犹如看到了救世主。
但在大主教德罗戈看来,现在的场面只有无尽绝望。
他还在用话语徒劳得维持秩序,宣城大天使会拯救大家。
然而,紧闭的木门被长柄战斧快速砸开……
出现的不是大天使,而是浑身是血的重甲步兵。
本来,战士听到房间里轰轰隆隆,还以为埋伏了一批法兰克士兵。
大胆得战士砸开大门,他们身后就是格伦德和他的伙计们,战士们已经做好厮杀准备。
然而展示在战士们面前的全是惊恐的妇孺。
看到这些人战士们傻了眼,他们像是引颈就戮,战士还是渴望得到金银,眼前的家伙简直是碍事。
格伦德气急败坏:“走!教堂有侧门,我们从小门钻过去。”
他安排一些战士先把正门堵住,再带一些人冲向侧门。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漂亮的主教高帽,显然拥有此物者就是这里的信仰领袖,而那个家伙打算逃。
大主教德罗戈与赫托分头逃亡,两人危机中合计一下至少要逃一个,再进入伯爵家的宅邸,找到伯爵夫人和小查理集体跳墙逃亡。
逃跑虽然冒风险,也比待在城里等死好。
罗斯重步兵先其一步,兵分两路意欲把整个大教堂包围,这就与两位大主教撞到。
已经杀红眼的战士扔去斧头,一下子砸中德罗戈的后背,接着就有战士冲上去以剑结果了他。
避难的特里尔大主教赫托更加倒霉,他刚走出侧门就被堵门的战士撞倒,继而被乱剑杀死。
与他们同时死去的是所有逃亡的下级教士,都在乱军中被杀。
也许这种教士没必要被杀死,真到了当前局面,杀红眼的重步兵已经不可控。
一名战士站在德罗戈前,拎着那主教高帽,见旗队长走来,就将这东西扔了过去。
“看起来是个高级教士。”他说。
“就被你们杀死了?”格伦德有一些不悦了。
战士们并不否认,还是那人继续道:“反正是死了,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们若是俘虏了他,说不定大王还会给奖励。不过,死了也省事。”格伦德不由想到那个被俘的列日大主教哈特加,那个家伙实在难伺候。“也罢。现在我们进入修道院。记住!金银和圣器留给大王,他们的书籍我们也不要破坏。如果找到传说中堆满银币的房间,我一人一把不要多拿。”
因为从丹麦人处传出一些不切实际的谣言,所谓梅茨城里有银山的说法,这一说法迅速传播,虽然留里克不相信,碍于这一说法可以激发士气,他也就默许了。
留里克依旧认为真正的财富是粮食和禽畜。
站在城外的留里克发觉战事过于顺利,自己这番排兵布阵的确过于慎重了。
他看到战士们早已焦躁不安,也看到四个旗队都进去了。
“现在,全面进攻。”
留里克下达总攻指令,一时间所有的号手、鼓手制造出前所未有的动静,城外大几千的战士们同时呐喊,向着石墙缺口冲去。
此刻,城里已经因那涌入的两千罗斯军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