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啊,安云初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系统:尴尬.jp】 安云初:看来我这里庙小,没办法让你充分发挥。 【系统尖叫:不要啊!】 安云初: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系统灰溜溜跑了。 而安云初回到内殿时,却发现那件情那啥衣到了床上,就那么大剌剌地躺在铺红缎的龙凤被褥上。 “……” 坤宁宫艳阳高照。 耀眼的阳光从窗户洒到内殿,将那件妃色的薄如蝉翼的纱衣,照得闪闪发光。 “娘娘。”银杏端着茶走进来,福过礼,看到那件纱衣,低声喊了句,“您要侍寝吗?” 这宫女一看就是个见过世面的。 “没有。”安云初拿过茶喝了一口,问道,“昨晚本宫带回来的那两件外衫……” 那两件外衫,一件是她的一件是皇帝的,她当时忘记还给皇帝就一起带回来了。 银杏:“奴婢洗好了,要还回去吗?” 她的眼中流露出欲要争宠的光芒。 “先不还。” 能别和上级交流就别交流,等他提起再说吧。 银杏应了一声,过来给安云初捶腿,“娘娘,奴婢有话要说。” 说着,余光望了眼后面正在打扫的宫人们。 安云初:“你们都退下,把门关上。” 宫人们福了礼,轻手轻脚地退出去,顺手关了门窗。 银杏又起身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地附耳低言:“奴婢怀疑吟秋有二心。” 吟秋是安云初的另一个贴身宫女,只不过没有银杏那么受安云初看中,但也比一般的粗使宫婢地位高。 安云初并不认为银杏在挑拨是非,银杏是周皇后给原主留下的宫女,在原文中也是对原主忠心耿耿,一心一意为原主好。 另外,原主的性子柔软,对坤宁宫的管理也不是特别全面。 “什么时候发现的?” 银杏眉尖紧蹙着,语气稍冷:“奴婢关注她很久了,本来只是怀疑,但是奴婢昨晚亲眼看见她和甘泉宫的朝雨有说有笑。” 朝雨是张昭仪身边的宫女。 安云初淡淡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找人盯着她,若有异常,及时告诉我,今日出了这个门,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银杏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知道她有了主意,没再多说,只是轻声道:“奴婢省得。” 她心里有很多疑惑,比如主子为何性情大变,昨夜又为何离奇消失……但这些不是她能查到的。 只要她可以确定,这个主子是原来的主子,这就够了。 主子变得强硬了,这不就是已故周皇后的愿望吗? 银杏继续道:“听说,张昭仪今日在甘泉宫摔了不少东西,说话……也很难听。” 骂皇后娘娘是狐媚子,荡。妇一类。 她是在提醒安云初,张昭仪定然是要再次针对她的。 安云初笑道:“那我们看看,她要出什么招。” 她皮肤白到发光,容貌倾城,那双桃花眼炯炯有神,笑起来更是惊艳,银杏不禁看呆了。 如此绝色,银杏甚至怀疑,那位不怎么喜欢女人的天子在昨晚或者真的与皇后娘娘发生了什么。 当然,昨夜服侍娘娘沐浴的她知道,两人并没有亲密接触。 好一会儿,银杏回过神来,笑道:“娘娘,奴婢觉着,您的妆还是太淡了,若是浓一点,再穿上那纱衣……” 银杏看向床榻。 主子这倾城之貌,可甜美也可美艳,稍稍改换妆容,便是媚态十足,对男人是致命的吸引力。 安云初伸手把她偏离的脑袋掰回来:“小小年纪不要学坏哦。” 银杏也才十六岁,这是现代上中学的年纪,本应该天真烂漫,可为了生存,银杏不得不稳重处事,小心待人,还得知道一些这个年纪不该知道的事。 银杏一愣,皇后这话有点亲昵了。 她压着心中生出的欢喜,问道:“娘娘做出这纱衣,不是用来争宠的吗?” 安云初面无表情:“你把它收好,不要再拿出来了。” 银杏应了一声,把纱衣折好放进花梨木雕云龙立柜的最底层,出了门,安云初吃完东西,到庭院里散步消食。 吟秋指挥着宫人们走进来,躬着身子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