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办法,我看还是出去说和好些。” “那疯娘们不杀了我才怪!!” “以她的秉性,要杀你早就杀了,用得着等待现在?” “此一时,彼一时,你以为她……” “她再愤怒,多多少少也得看你父亲的薄面不是?” “薄面?什么薄面?你们没见过她发疯的那副模样,简直不是人,是魔鬼!” “别管是人是鬼啦,快起来!”王族子弟们听见黎帕那是已经数出“二”,连忙架起安归就往门外推:“快出去,出去!”“放开我,”安归心里悬得很,使劲挣扎,一群人推推搡搡来到门边听见第三声:“三!” “所有人听令—给我杀进去!”黎帕那的耐性已至极限,眼睛发红,“嗖”抽出弯刀,高举在空中:“谁敢顽抗,格杀勿论!”一场由家事变成战事眼看要蓄势待发,眼看骑兵队伍朝伎院大门步步逼近时,峰回路转,“慢着慢着,公主!”热合曼急急忙忙策马赶来,挡在黎帕那面前:“公主,国王有事情让你回去商议。”“为他侄子求情是吧,休想。”黎帕那让热合曼让开,“不是这事,是好事啊,好事。”热合曼继续说:“公主府已经建成了,国王正打算筹备你和二王子的婚事哪。” “嘿嘿,孩子。”陀阇迦正在阖宫等候,看见全副武装的宝贝女儿回来,笑容满面地迎过来:“你回来了,我有一件好事要和你说。”\"我差点就收拾到安归,\"黎帕那学臭着脸,反过来冲着他大发雷霆:“全让你给搅和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啊!”“这个,这个。”陀阇迦得知了事情原委睁大眼睛说:“你姐姐已经出嫁了,她和安归之间有纷争,也是他们之间的家务事,孩子你兴师动众恐怕不太好吧。” “她怎么样也是你女儿,”黎帕那咆哮道:“你女儿,好歹是一个嫡系公主,居然被人打了,难道不应该打回来吗?我差点就扳回一局,都是你!”“得得得。”陀阇迦眼见宝贝女儿铁了心要为她姐姐讨公道,无可奈何:“她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快来谈谈你和尉屠耆的婚事吧。” “吐火罗人成婚要去佛寺举行仪式。”黎帕那始终以自己是虔诚的拜火教教徒自居:“我才不要进佛寺呢。”“这怎么行呢。”陀阇迦说:“你上次随我去祭拜你母后,不是没事吗?”黎帕那说不能因为这样就一次次地破坏拜火教规矩,否则粟特人会有意见的。陀阇迦没撤了:“那该怎么办?孩子?你不愿去佛寺,这订婚仪式没法办,婚礼就不能办.......” \"公主。\"守门卫兵进来禀告:“外面来了几个粟特人,要求见你。”黎帕那说好,让他们进来。陀阇迦惊诧地问:“他们找你做什么。”黎帕那说你不知道,粟特人一年一度的盛大节日要来了,他们要和我商议呢。与此同时童格罗迦心烦意乱地双手背后来回踱步,等候安归回来,伯金在旁边安慰:“亲王,你消消气哈,等王子回来,慢慢说清楚。”童格罗迦气呼呼地说:“这个逆子丢人现眼,家里出这档子事,我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好了!” “亲王。”热合曼将一脸狼狈的安归平安送了回来,后面跟着卡斯帕和吉尔罗伊等人。“卑职将王子送回来了。”“回来了。”童格罗迦看着面无表情的安归,因为屡次调教无效。已经不想骂也不想打了,语气平和:“你有什么想法。现在。说吧。”“父亲。”安归抬起眼皮,看着童格罗迦:“奇曼丽怀的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孙子.....可是她却被海珑麟杀了,一尸两命,父亲!”童格罗迦当然知道儿子心中的痛,可细究起来。似乎也不全是庶公主的错吧?“你昨晚大喊大叫,向海珑麟示威,还用那么难听的语言羞辱她,一点面子也不给......她能不生气么?你看看你这德行,哪里像一个王子哪里像一个贵族,和市井地痞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