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生了孩子就能上位?就能和我平起平坐?奴隶永远是奴隶。奴隶的种也永远是奴隶的种!” 薇迪雅说可是这对于公主你来说算一种莫大的讽刺啊!果然当日深夜海珑麟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外面的喧哗声惊醒,原来是从外面喝花酒回来的安归又在撒酒疯大喊大叫:“哈哈哈哈哈!海珑麟!你听见没有?我有儿子了!” “哈哈哈,你是不是羡慕嫉妒恨阿啊?嫁给我这么久,……都生不出儿子?我告诉你,”叫喊到这里语调从轻佻变得恶狠狠:“我,安归是绝对不会和你行房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卧房门被踢得咚咚响:“老子就是要吊着你,吊着你,要你独守空房一辈子活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出身高贵的公主,就等着看出身卑贱的侍妾生儿子吧!哈哈哈哈……”…… “王子。” “……” “王子!快醒醒!” 安归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时,太阳当空照,蒂亚妲慌慌张张把他摇醒:“别睡了出大事了!!”安归睡眼惺忪,因为昨夜喝酒太多,头疼得厉害,有气无力:“什么事啊?” 蒂亚妲说庶公主将奇曼丽抓了去……安归从床榻上跳起来。横冲直闯去往海珑麟的卧房看见自己心爱的侍妾之一的奇曼丽倒在血泊里一脸痛苦地翻来滚去,海珑麟手里拿着一个空碗,其几个侍女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反了天了!!”安归见状几乎要气炸,横眉竖眼冲到海珑麟面前大吼:“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海珑麟冷笑道:“我要你为昨夜的羞辱付出代价。”“生儿子?做梦去吧。”这是人做的事吗?这时人做的事吗?安归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爱妾,既然既心痛又愤怒,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扬起手:“贱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归狂奔回卧室,一脚踢开门。进入卧房,心里的郁闷像山样沉重,他重重地倒在地台上使劲锤鞋脑门努力想使白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想越愤怒,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用力地踢门,踢桌子,踢椅子,踢一切可踢的东西,最后他把喷怒化作一声震人心肺的怒吼:“啊———”…… 苏尔碧跪在老妇人的矮桌前神情焦急:“城门乱成一团了!!”老妇人也托着额头,双目紧闭沉默不语。苏尔碧继续说安归王子现在被困在维比亚伎院里面,愤怒的天香长公主带着一群人将维比亚伎院包围得水泄不通!老妇人沉默许久,问:“那个侍妾怎么样了?” 苏尔碧说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被庶公主灌下滑胎药导致血崩,侍医赶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一尸两命!“那是安归的血脉,到底属于王族子嗣啊。这个海珑麟,真是无法无天!!” “安归!”黎帕那戴头巾盔穿锁甲,身后背着弓箭,腰佩各种兵器如弯刀,倒钩戟等,全然一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女武士形象骑在高头战马上向维比亚伎院紧闭的大门喊话:“你敢打我姐姐,他把她当什么了,想打就打吗!我看你是无法无天!!” 黎帕那!心惊胆战的尉屠耆跑过来,老远看见将维比亚伎院前前后后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几乎连小虫子也飞不进去的黑压压的骑兵队伍,双腿几乎发软。“安归!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是吗!”黎帕那继续喊话:“我看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公主。”骑兵百夫长觉得不太妥当,策马走到她旁边小声说:“解决家务事如此兴师动众好像不好吧。”“哼。”黎帕那语调凶狠:“我就是要全城的人都知道,公主的尊严是不可冒犯的!?”“安归!你是铁了心要和我顽抗到底是不是?!”“为了一个侍妾,虐打正妻,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今天我一定要为王姐讨一个公道!” 百夫长小声嘟哝:“这夫妻之间的事吗,强扭的瓜不甜。”黎帕那吼道:“这两码事!他要怎么和施舍胡来,我管不着,但虐打正妻就是不对的!!”“安归!我从一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地方给踏平了!” “……”维比亚伎院依然死寂没有动静。当然这只是表面看上去——里面早就恐慌一片了那些女伎,寻欢客和老鸨,打手等听到天香长公主要踏平饭碗,再也坐不住;还有各位王族子弟以及六神无主坐在桌前双手托脸发呆不知所措的责任人安归。没什么办法吗,虽然贵为王子。可终究只是旁系王子,可人家是堂堂的嫡系公主,还是国王宠爱的长公主,身份地位落差一大截呢!她要杀要剐,你能奈她何妨? “完了完了完了。”吉尔罗伊慌得如陀螺似到处团团转:“她要连我们一起” “她不敢的!”伊什瓦拉边故作平静边倒酒边不耐烦地说。“怕什么。”她不敢?吉尔罗伊冲到他面前指着大门说:“你以为她不敢?她连当众杀人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黎帕那数出第一声:“一” “安归。”卡斯帕走到安归旁边:“闹成这样你躲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