阇迦面前,慌忙跳下马跪地请罪:“卑职救驾来迟请国王恕罪。” 陀阇迦冷笑道:“你小子还有脸来啊。” 热合曼慌忙解释道:“卑职什么也没做,当然......” “住口!”陀阇迦用砍柴刀指着他吼道:“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笺摩那意图谋害本王然后发动兵变将童格罗迦推上王位!恐怕他早就有所预谋了吧?” “不不不,国王。”热合曼忙解释说:“今日之事蹊跷,卑职一定彻查......” 陀阇迦根本就不听,质问:“他人呢!” 热合曼说护国大将军正率领另一部分兵力力战平叛。“楼兰王!你这个老东西!”附近的胡达拜尔迪带领众使者拳打脚踢制服了围攻他们的暴徒,全身衣服皆被撕裂得七零八落,如同被鞭抽带打一般,伤痕累累皮开肉绽。 胡达拜尔迪闻讯气冲冲地跑到陀阇迦面前破口大骂:“好哇,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嘛居然躲着不出来让一个浑浑噩噩的摄政王支持政务。你什么意思,简直太失礼了!!” 陀阇迦来不及和龟兹人解释眼下发生的这一切,自己的国事和家事,本来就没有必要和外人过多解释吧?这时候耳边听见不知谁小声说:“嘘,护国大将军来了。” 陀阇迦下意识抬头,果然看见身穿戎装的笺摩那率领另一部分卫兵赶至,他们已经顺利平叛,“微臣救驾来迟,请国王恕罪。”笺摩那跳下马弯腰向陀阇迦抚胸礼,“城内叛军以及带头施暴之人已经全部被微臣降抓获归案。” 呵呵呵呵,笺摩那。你把好好的楼兰国都成搞成什么样子,还在本王装得像模像样。陀阇迦瞪着对方越发觉得虚伪可憎,眼睛渐渐布满了血丝:别人都下跪请罪,你不下跪还有厚无颜耻向本王论功讨赏。分明是在向本王炫耀示威呢!今日若不收拾你何以平息本王心中的愤怒,何以洗刷本王的耻辱!! “笺摩那!看你干的好事!” 众目睽睽之下,楼兰国王陀阇迦吼叫着举起砍柴刀朝着其忌惮已久的护国大将军狠狠劈去...... 天空被夕阳染成了浓浓血红色,桃红色的云彩倒映在牢兰海的粼粼流水上,使整个湖面变成紫色,天边仿佛燃起汹汹大火。 苏罗漓吹着口哨走出卧房就遇见面色惶惶等候许久的玛雅和青娅,劈头就问:“笺摩那怎么样了?”苏罗漓耸耸肩回答说护国大将军的伤势较重需要调养很长时日。 青娅听罢紧绷多时的脸色才稍稍放松,微微宽下心:“他真的没事吗?” “当然喽。”苏罗漓笑了笑,说:“ 我的医术,夫人还信不过嘛。”青娅想进去卧房探视被苏罗漓拦住:“好不容易救回大将军一条命,夫人就暂且先让他静养一些时日吧?” 青娅无可奈何只好允诺。“你可要记得每日按时送药换药啊。”玛雅赶紧叮咛说。“王妃你放心,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不过。”苏罗漓说到这里便停下来卖关子。 玛雅忙问:“不过什么。” 苏罗漓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希望护国大将军早日好转,我也希望。可问题是你应该也知道了是什么人把他砍成这个样子的。如果大将军好转得太快的话......” 青娅明白首席侍医的言下之意,揪着玛雅的衣袖苦苦相求,欲哭无泪:“长姐,长姐,这可怎么办呢?!呜呜呜。” 玛雅同为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办法,弟媳向自己求助,自己也只能求首席侍医求助:“你平日不是和笺摩那有些交情吗?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一个侍医,无权无势,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们几句罢了。“其实大将军这样也不见得是坏事。”苏罗漓的话令两个军事贵族的妇人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苏罗漓面不改色地说:“只有大将军退出宫廷斗争的漩涡,王后才可以继续作妖,天让其亡必先让其疯狂,放心吧。”“放心?我能放心吗?”玛雅骂道:“王后死活无所谓,问题是砍杀笺摩那的那个人!他能放过笺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