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喜欢二王子?” “哼。傻瓜都看得出来!她要是不喜欢尉屠耆,他们会掐架这么多年?为什么当初和赖丹私奔还反悔跑回来,没准在她眼里———十个赖丹都不如一个尉屠耆。”安归借用男欢女爱之事大肆往堂妹和异母弟身上泼脏水,却不知因海珑麟告发而火冒三丈的父亲童格罗迦此刻正带着国相和侍卫等一群人,骂骂咧咧地赶往宫邸。“逆子,这次我绝不轻饶他!!” “摄政王,先别生气啊别生气。”古里甲好言安慰道:“还得查清楚再做定论。” 童格罗迦却冲着他发邪火道:“已经有人看见了,我能不生气吗?” 古里甲愣了愣,说:“可是……” 童格罗迦加快脚步走进宫邸大门就冲着正在干杂活的仆从大吼,“安归在不在里面!!” 仆从回答说大王子一直都在寝宫。童格罗迦带领国相和侍卫沿着林荫小道前往安归的寝宫,留下众多仆从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使眼色,小声地议论:“ 摄政王平时温温儒儒,居然会发这么大的火。”“是啊,第一次看见他发什么大的火。” 古里甲跟在童格罗迦背后发问:“摄政王你打算抓捕黑甲人吗 。这可是我楼兰的镇国之宝。” “不不不不,不是抓捕她。”童格罗迦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就想问问她和安归到底有什么关联。”话音刚落, 迎面走来一个戴着黑色头盔,身穿黑色盔甲的人,弯腰朝他们行抚胸礼然后便从容地擦肩而过。 “别傻了。” 古里甲看了一眼并不以为然嗤之以鼻道:“黑甲人出名的狡猾,能不能抓到还是个问题再说就算抓到,王子也未必承认。”童格罗迦臭着脸不吭声,古里甲继续说:“别忘了黑甲人和匈奴有深仇大恨,还杀过好几个匈奴人,这罪过落在安归头上可不是一般……”话到这里突然发觉哪个地方不对劲,愣住:“……” 童格罗迦亦停住脚步杵在原地愣神许久慢慢转过身,直愣愣地看着古里甲,“国相。”“我好像看见什么了。”“方才那个穿得一身黑乎乎盔甲的是谁呀?” “黑甲人?” “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她以前明明习惯半夜出来搞事的啊。” “她……也在宫邸里面?” “快点给我追!!”童格罗迦如梦初醒使劲跺着脚,懊恼地大吼一声,侍卫们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掉头回去追捕刚才那个在光天化日之下依然堂而皇之从他们身边走过的黑甲人。 “逆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童格罗迦骂骂咧咧拔腿飞快朝安归的寝宫冲去,古里甲敢紧跟随其后,尚蒙在鼓里的安归和蒂亚妲交谈之后双腿盘坐在地台上悠然喝着奶茶猛然间听见门廊外传来父亲的怒吼:“安归,你这个胆大包天的逆子还不快出来请罪!” 请罪,请什么罪。安归浓眉紧蹙感到疑惑不解,立马让蒂亚妲去开门让父亲进来,蒂亚妲走到门边伸手正要开门,“咚”门被从外面狠狠撞开,童格罗迦粗暴地把蒂亚妲推到一边然后冲到长子面前扬起手“啪”扇重重一巴掌。 “父亲。”安归捂着热辣辣的脸, 几乎懵了,“这又怎么了,你打我做什么?” “我打不死你这个逆子。”童格罗迦竭力压住肚里的腾腾火气,“还装傻,我刚才都亲眼看见了,你还装傻!” 笺摩那还在和长姐谈话突然舍缇慌慌张张跑进来禀告说摄政王好像吞食雷球一般整个人几乎炸开,正猛揍大王子。 “怎么回事?”他们连忙往安归寝宫跑去,隔着老远就听见安归在嘶吼着辩解:“什么黑甲人啊,我不知道!” “大王子。” 古里甲走到安归旁边和颜悦色地说:“如果你依然不承认黑甲人是你的旗下门客,摄政王只有考虑召开枢密院会议来进行裁决了。” 安归拍着桌案气哼哼地说:“无所谓,反正黑甲人和我不存在一点联系。”“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童格罗迦指着他的手抖得厉害,“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摄政王。” 派去追黑甲人的侍卫两手空空地返回,向童格罗迦禀告说:“卑职等办事不利,让黑甲人跑了,但是捡到一封疑似她留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