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日,清谷师叔说他最近又感悟了一些佛法,要闭关七日,大家都知道清谷师叔平日痴迷佛法,动不动就闭关,因此也没有人怀疑。” “所以这七日没有任何人与她打过交道?” 无缺点头。 玉子藤冷哼一声,“倒是会找身份。” 话音刚落,柳茵洛看着一处惊讶道:“这有一盆花。”说着弯腰闻了闻,“香味就是从这传出来的。” 无缺忙道:“清谷师叔不爱养花,寺里向来也只栽绿植,不栽花。” 玉子藤走近,视线落在一截光秃秃的花枝上,推测道:“这花想必是拿来入药的,看花瓣的数量估计已经有好几日了。” “她受伤了?” “可能。” 恰好此时,玉子藤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主子,门卫说一刻钟前清谷离开了慈恩寺。” 玉子藤并不意外,命人拿着沉香和清谷的画像,以慈恩寺为中心大范围地搜寻,严加审查过往人员。 柳茵洛疑惑道:“万一她又易容成别人呢?” “她来不及。”玉子藤摇头 ,“易容本就耗费时间,想要以假乱真更是耗时耗力。” 柳茵洛恍然。 无缺听到这哪能不明白真正的师叔已下落不明,立刻抹了把脸,坚强道:“我这就召集大家去找师叔。”说罢风一阵似的出了厢房。 玉子藤默了默,“我们也去吧。” “好。” —— 一番周折后,柳茵洛看着密室中躺在石床上的清瘦和尚,庆幸而无言,显然没想到他竟然就在自己房内的密室,好在人没事,瞧着像是陷入昏迷。 无缺更是长舒一口气,忙上前帮着把人抬到外间床上,由寺中懂医术的上前查看。 密室顿时显得宽阔了许多,柳茵洛扫视四周,目光落在一份膳食上,略有惊诧。 玉子藤也注意到了,走上前去细细闻了闻,语气淡淡:“下了软筋散,可使人四肢无力,终日昏沉。” 柳茵洛抿唇,难言道:“幸好只是软筋散,不是毒药。” 玉子藤转头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清谷,“看他模样想必就是服多了软筋散,导致昏迷不醒。” 仿佛印证他的话,看诊的僧人松了口气,诊断结果与玉子藤所言别无二致。 柳茵洛不由得向玉子藤看去一眼。 看着清谷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大家也渐渐四散开,各忙各的,只剩柳茵洛、玉子藤和无缺三人留在原处。 柳茵洛看着外头满地光影,轻叹一声,默默在心里祈祷能够顺利抓到沉香。 玉子藤似有所感,欲言又止,最终只道:“等吧。” 这一等便从日上中天等到日落西沉,柳茵洛心想看来今日得借宿慈恩寺了,无奈道:“郎君可否允许我寄封信回去告知家里情况,我怕他们担心。” 玉子藤顿了顿,应了声“好”。 柳茵洛笑着道了声谢,来到案前正欲动笔,便听到门外突兀地有人说抓到人了! 她忙放下手中狼毫,看向门口。 玉子藤正在察看清谷的情况,闻言猛地站起来,问:“人在哪?” “在寺门口。” 玉子藤立刻往外走,柳茵洛紧随其步。 远远地便见一位身着僧袍的妙龄女子脖子两侧各架着一把刀,站在包围中心,玉子藤走上前去,语气暗含讽刺:“这是索性连伪装也不做了。” 沉香面无惧色,口气冷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玉司直何必废话?” “杀了你,不值。”玉子藤摇头,言毕眼神一凛,飞速攻向对方。 柳茵洛顿时睁大眼睛,只见几个呼吸的功夫,沉香轰然倒地。 “这就是你们朝廷命官的作风吗?嘴上说不杀,转眼就下死手!”沉香重重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玉子藤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悠悠开口:“抱歉,一时手痒。“说着轻飘飘抛下手帕,问:“你和赵之谦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玉子藤抬眼,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你最好如实回答。” “你便是杀了我也是没关系。”沉香完全不惧。 玉子藤抬手,近前几步,“你和他之间有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让我猜猜,不是男女私情,不是恩怨仇恨,那是什么呢?” “你既已查到这么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