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江四爷在辅城军营这两天,跟一帮子大兵在一起。 面对黄风沙土,喝酒打枪比划拳脚,不提有多肆意畅快。 那时候见不到温香软玉,那些糙汉会聊荤腔,倒还不觉得什么。 回来时知道姰暖过来,中途就折路去买束白玫瑰,还被傅闻戬嘲弄的笑睨了好几眼。 这会儿眼巴巴跑上楼来,原本是想卖好的,想搂着就要嫁进门的小媳妇儿温情温情。 可见到纤柔白净的漂亮玉人儿,''温情''瞬间抛在脑后。 尤其她故作嗔恼的娇态,那条纤细雪白玉臂抵在门框上,悠悠盯他的模样,简直风情而不自知。 他心里涨得鼓鼓囊囊,顷刻就动了念想,根本不想克制。 他是畅快了。 可因着‘时间紧,任务重’,不妨一遭就做得有些狠。 只半个钟,如轰雷骤雨,打得姰暖像被暴雨摧折的芭蕉叶,萎靡恹恹。 这遭床事发生的急。 外室房门,虽被柏溪眼疾手快自外带上,但屋里窗户,却尽数开着。 微风卷着碎不成调的哭声,尾音像缠着勾子,有一阵难过比欢愉更甚。 不晓内情的,只觉得屋里女子,活像被‘土匪’给糟践了。 庭院的洋车边,原本低头抽烟的副官,手猛地抖了一下。 下一瞬,手忙脚乱打开车门,迅速低头钻了进去。 车门''哐''地一声关上。 再听不见不该听的。 副官长舒口气,却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缩着脖子鬼鬼祟祟透过车窗往外打量。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瞧见自家军长自前厅走出来,立在房檐下抽烟。 站在那儿挺长时间,又被江四爷身边那位项总军给请了进去。 傅闻戬的副官躲在车里,余光忍不住瞥向楼上敞开的窗户,不免悄悄汗颜… 这江四爷,真是金玉其外,很唬人眼。 哪就那么急色呢? 还折腾老大动静… 这不是故意刺激他们军长么? —— 江四爷逞够了,却彻底惹恼了姰暖。 他又低声下气地哄人。 见姰暖捂着小腹,脸色难看至极,暗叹口气,舍下最后的脸面,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姰暖浑身一麻,顿时失色惊呼,伸手就要将他拽出来。 男人却压住她双腿,继续把弄… 姰暖颤声发抖,通身雪肌渐渐熏染成粉色。 她枕着满头凌乱乌丝,无助又可怜地瘫软在云枕间,纤细天鹅颈缓缓扬起脆弱弧线。 她承受不住。 很快脑中白光散盖,潋滟水眸中春意一瞬盛开,继而归附深渊,空洞失焦。 鬓边纤白素指无意识地轻颤,被一只修长潮湿的大掌覆盖,十指交扣紧紧压住。 男人钻出被中,又情不自禁缠吻她。 唇瓣上湿濡咸意自舌尖传入姰暖口中,稍稍唤醒她意识。 江四爷喉结轻滚,溢出沙哑低笑。 “暖暖真软…太好欺负…” 几乎没叫他费什么力,就被治得温顺下来。 因着怀里人儿混混沌沌,温温顺顺地攀附回应,江四爷再次欲垒溃塌。 彻底将楼下带回来的客人,给抛到了脑后。 这遭,身下人如被驯化的情妖,勾魂摄魄得紧,江四爷理性尽失,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两人迟迟纠缠不清。 …… 楼下前厅里,项冲已经给傅闻戬续了第三壶茶。 他不知道第几次瞥向这位傅军长。 不明白这位,怎么这么没眼色? 四爷明显是‘绊住了脚’,这顿晚膳多半是要泡汤。 为什么还不走? 转念又思及,傅闻戬‘不行’,恐怕是对男女那点事也不太开窍。 他大概也许,是没意识到……? 项冲脸色一如既往的板肃,脑子里却在琢磨,怎么样开口请这位傅军长离开,又不显得是四爷失约。 还没等他琢磨出来,就见傅闻戬搁下茶杯,自沙发上缓缓站起身来。 要走了? 项冲唇瓣微张,正要说‘送’,就听身后楼梯上,传来江四爷清懒的笑语。 “有些小事,耽搁了,你还没走?” 江四爷很快走下楼梯,眉梢眼尾都带着股子神清气爽,侧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