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哄着,便自去玩儿了。” “大帅夫人是担心,到了晚上小少爷又见不到您……” 姰暖黛眉蹙了蹙,垂下眼默默喝粥。 最近儿子是有些太黏她。 嗓子不舒服,她也没讲话。 用完了膳,就回屋更衣,带着柏溪要回江公馆。 中途路过百善堂,姰暖叫柏溪停车,进去找姰恪。 时值傍晚,姰恪刚送走最后一个来抓药的客人,正在小屋里整理今日的脉案。 见她掀帘子进来,只抽空瞥了眼,就继续整理桌上脉案。 “你怎么有空过来?” 姰暖轻捋旗袍下摆,在他对面坐下,淡淡开口。 “嗓子不舒服。” 姰恪捏着笔的手一顿,诧异抬眼看她,从这嘎哑的语声里也听出来她嗓子不舒服。 他伸手,“手给我,你这是受了风寒?” 姰暖轻拎袖管,默不吭声把纤细素腕搭在脉枕上。 姰恪搭指摸脉,少顷,嘴角微微抽搐,无语的瞪了她一眼。 姰暖肩头轻耸,面无表情撇开眼。 姰恪又气又想笑,“你们两个还是孩子吗?知不知道轻重?这种事过度,也是要伤身子的。” 他一边念叨姰暖,一边站起身,走向身后小药柜。 拉开柜门,在一堆瓶瓶罐罐里翻找出一瓶,转身走过来递给姰暖。 “早晚各两粒,至少连服七日。” 姰暖接过药瓶先服了两粒,继而将药瓶塞进手包里,站起身又说。 “嗓子…” 姰恪好笑瞪她,抬脚往外走。 “跟我来,给你开服汤剂,回去煎煮,或自己泡水。” 姰暖默不吭声跟在他身后。 姰恪抓药的时候,她就斜倚在药柜前,没精打采地听他絮叨自己。 “上回你来,说大帅夫人催生,过后项冲就没再来找我拿药,我寻思着他停了药,你们俩是该有好消息了,但却想不着你们能为再生个孩子,这么没轻没重。” “你就有个坏毛病,便是什么都顺着他,这毛病得改!” “这等事,是‘急功近利’便能解决的?” “他不晓得轻重,你自己也不晓得?” “唉~,杜审前几日来给杜小姐拿安胎药,我还听说江升最近挺忙,忙的都宿在辅城军营地那边,就这还有功夫折腾你?” 他把几味药材配好,转过身开始捆扎,又抬眼问她。 “你怎么不说话?” 姰暖素手托腮,清淡掀唇。 “嗓子疼,不想说。” 姰恪无语,又想笑了。 他把药包扎好,递给姰暖。 姰暖拎上就要走,厚着脸皮因为这种事来抓药,已经够叫人难为情的。 还要被他念叨个半天。 她片刻都不想多呆。 刚拎着药跨出医馆门槛,就见迎面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跑进来,进门就火急火燎地喊。 “姰大夫!您快请我府上去一趟,我家小姐……” 姰暖没在意,低身坐上车。 柏溪见她坐好关了车门,直接发动车子驶离医馆。 她从后视镜看了眼姰暖,低声说。 “夫人,方才那是傅府的管事,我听他说傅小姐请医,傅军长如今不在云宁,姰大夫还会去傅府为那位傅小姐看诊吗?” 姰暖眼睫眨了眨,这才忍不住回头看。 不过都已经离开医馆一段距离,也犯不上再调头回去。 想着方才被姰恪念叨半天的尴尬,她又心安理得靠坐回去,不打算搭理这回事。 正好,也叫他去尴尬尴尬吧。 见她不说话,柏溪也就抿了嘴没再说。 那厢,姰恪虽然尴尬,不想再跟傅珍琇小姐的事儿沾边儿。 但傅府老管事火急火燎的,医馆里也没有旁的病人,他只好背起药箱,满脸复杂地跟着去了傅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