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 驻守边疆非诏不得入京,他们身后都有家族,且并非犯过什么大错,苦寒之地坐镇太过折磨人,会折损个人的生命力。 不喜烈酒的裴良灌了口酒,岔开话题道:“不说那些了,园束,加上我自各边调来的正规军,拢共有两万人,你同我说说现在局势吧?” “北鲜卑拓跋族吞并了其他三部,联合数十部落攻打疆北,像我一样鲜卑的主力军还未全部集结完毕,所以这场战越到后面才越不好打。” 常阆面色肃重,扣着杯沿道:“我同严将军等各位驻守将军抗战以来,胜败各有之,并没有彻底打击敌焰的一胜。” 裴良亦是没了旁的表情,起身打量着帐篷内的舆图。 “此次援军尚没有全部来到,不过之后来到的人马都是些没有受过训练的百姓,不可作为主军相抗。” 裴良说起军事来满眼的正色,从迈进军营起,他便是援军的身份,李常之人不会扰乱裴良心绪,他亦会守好本分尽到职责。 “上一批征召而来的士兵已经历经过几次小规模的战斗,成效还可以,以战养兵虽然见效,但太过临时取经。” 那批人虽学会了战场上的基本要习,但死伤太过庞大,长久以往肯定不是办法。 举着烛灯过来,常阆透底道:“疆北连同附近守军有数十万,近日间亦有大约数十万将士会赶来,加上新征的士卒,该是够的。” 两人数月未见,此时又谈到兴致,常阆睡意顿消,双眼明亮的炯炯发光。 裴良感触到紧绷氛围,只想尽快的了解疆北战局。 常阆快哉的一拍桌子,兴然道:“不若这样,我带你去前面看看,加固防线上你在行,请你指点指点。” “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