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疼吗。 “就是要让你疼,好能记住。”他理不直气也壮,还是不忍心,怕她真恼了,再不理会自己。 乖乖坐那,说:“以后换你家暴我,你打回来。” 蒲希冉也不跟他客气,抬脚就踹了他小腿一下。 又恐将他踢伤了,待会儿上不了台,忙问:“疼不疼?” 才要收回去,却被他握住了脚踝,“嗬”了一声:“属驴的?” 还是没力,甚至不如她手上的力度。 方才握她的手,她没脸红。这回才一碰到她脚踝,隔了小靴子,脸颊上却已泛起红晕。 沈林轩只触碰一瞬,便立即放开了。 免了她站立不稳,跌跤。 “不疼。你踢我,你脚疼。” 他从前在戏班学戏的时候,师傅打得比这疼十倍,一板子下去,手心就肿了,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他还得面色如常地背着戏词。要是敢嘴里拌蒜,会被打得更狠。 蒲希冉嗔了他一眼,替他勒了头,转过身去,已不理他了。 前面有锣鼓催着,急于去阁楼包厢里,找个好位置喝茶。 却被他拦住了:“做事要有始有终,撩了就跑?勒了头就不管了,让我就这样上台?替我换富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