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林丹青一锤定音,“裴云暎与严胥,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是天造地设、独一无二的一双死、对、头。”
陆曈:“死对头?”
林丹青肯定:“死对头。”
……
暗室幽静。
以白布蒙着的尸体全被抬了出去,地拖拽留下的血痕被擦洗清理,一尘不染,被墙火把朦胧微光照着,再看不到方才鲜血淋漓的残迹。
唯有空气还残余一点血的腥甜,久久不曾消散。
穿黑色长袍的男人背对门口站着,衣袍银线蝠纹耀眼细密,他站的那面墙,陈年血迹从石缝中慢慢渗入,渗得太深,凝成深褐色纹路,远远看去,如人手心纠错细密掌纹。
他认真看着,眼角长疤在阴影处狰狞刺眼。
身后石阶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走到黑袍男人身后,安静站着,还未说话,对方转过身,一拳擂了过来。
拳风将纹丝不动的火苗带得晃了一晃。
墙,陈设火把的铜架外壁,一只苍鹰披云裂雾,爪毛吻血,在火光中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严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人。
年轻人抬手,抹掉嘴角血迹,反而笑了起来。
“老师。”他说。
帅不过三秒的小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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