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这——就不怕被发现?” 池喻啧了声,去推沈白岸,“赶紧走!别在这墨迹!” 再回到房间,霍时宴直接把所有信件都抖了出来。 其实里面只有十封,他们四个人的在沈白岸发现的时候就拿了出来。 池喻把汤亭和程啸的从中挑了出来,这几封的字迹相同,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 她看向两人,询问意见:“好了,现在信和箱子都在我们手上。说吧,准备怎么办?” 霍时宴抬腕看了眼时间,“你们处理这里,我去调大堂监控。” “等等!” 沈白岸拦住他,“你能想到的程啸未必想不到,他既然做了,肯定还留有后手,你这样贸然过去……不等于自曝吗?” 程啸是偷梁换柱,他们这是直接把梁和柱都搬了,连个影都没留。 霍时宴说:“那就去删了刚才的监控。” 说完还是出门了。 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池喻耸肩,把其他人的信封捡好放到一边,“这人记仇,你就让他去吧。” 沈白岸喃喃自语:“不是,他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 池喻:“别管他了,又不是小孩。倒是你,过来写信。” 沈白岸疑惑:“你跟程啸合作过,他以前也这样?” 池喻笑笑:“我说你是不是又很久没上网了?” “没,你知道的,娱乐版面的资讯我很少看,了解的不多。” 池喻哼笑,“之前我和他一起参加的活动,整场下来基本都是我被骂。” 她签名动作极快,“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到底是谁在拉踩,偏偏他还无辜得跟朵小白花一样。” “要我说,绿茶这个词可能更适合他。” 池喻直起身掰手指数,“你看啊,他的小橙子夸他我见犹怜,肤白貌美,楚楚动人。实际呢?名气不大脾气不小,又吃不得一点亏,凡事都要给你计较个输赢出来,跟别人合作,永远是艳压一头,你要觉得我在胡诌,回头你问问助理就知道了。” 沈白岸皱眉:“你这找的都是什么形容词?” 池喻用笔头敲桌警告:“你这话说得,搞得我多卑鄙在他背后说坏话一样。” 转头又一笑:“不过我在他面前也说。” 沈白岸摇头轻叹,拿她没办法。 早说她这样什么都摆在明面上的性格会吃亏,偏偏还是一点都不改。 两人换完信封,抱着箱子重新放回大堂。 再回房间霍时宴还没回来。 池喻放心不下,跟沈白岸一起去监控室找人。 结果没找到霍时宴,反倒撞见了程啸。 程啸有意避开他们,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池喻给霍时宴打电话也没人接。 沈白岸想找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查看今晚的大堂监控,却被告知没有权限调阅。 回到房间,池喻不死心去敲霍时宴的门,无人应答。 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池喻才在餐厅看到霍时宴。 酒店准备的早餐简单,池喻没什么胃口,端了杯豆浆在喝。 紫米粥在桌上冒着热气,一时还下不了嘴。 她跟沈白岸和曾万溪一桌。 程啸就坐在她后两桌,这会儿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曾万溪偏头看了眼,细声问:“你们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池喻小口抿着豆浆,没说话。 沈白岸说:“只把我们几个的还原了,其他的没管。” 曾万溪眉心微蹙,看了眼池喻,有些担心,“可你不是说他写的池喻吗?这……” 池喻放下豆浆,“昨天在芦亭县闹了那么大动静,汤亭也不见得还乐意跟他组队,他想写什么写什么,节目组总不能看着我跟霍时宴互相写了对方还把我们给拆开吧?” 她刚说完,话里的人就出现了。 霍时宴推门而入,径直走到池喻身边坐下。 “你昨晚去哪了?我跟……” 曾万溪去拽沈白岸,小幅度摇了摇头。 沈白岸这才往程啸的方向看了眼,压低声音:“我跟池喻昨晚去监控室找你了。” 霍时宴极其自然地端过池喻面前的紫米粥,“事情有点麻烦。” “本来直接想用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