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又惋惜扶筝也是不容易,竟摊上这么一群悍将,不过这不归自己管,左右旨意已经宣完了,自己的差事既了,剩下的自然事不关己。 议事堂内的众人还在僵持,萧濯有些看不过眼:“兄弟,你这就有点难为人了不是,又是冬衣又是军饷,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你让她去哪给你弄啊?” “王爷也要为咱们小大人出头吗?”榭子衡道:“您不好好在东烈待着,倒是插手起咱们岭南的烂摊子了,怎么,东烈那破庙已经容不下您这座大佛了吗?” “他奶奶的,知道老子是谁还这么不客气!” “老子连皇帝的面子都不卖凭什么给你脸面?”容璟道:“还是那句话,有钱便是娘,谁把老子那数万个兄弟的饷银发了老子便奉他为主。小大人,咱们也不为难你,给你三天时间,拿出来这些个银钱,谁敢不服你管我容某第一个跟他过不去,如何?” 这些人说完便走,丝毫不顾及扶筝的脸面,萧濯还要上去理论,扶筝则抬手拦住了人:“王爷看完了笑话就回去吧,您也看到了,我确实没法招待您。” 她是真的受了委屈了,从萧濯这个角度看像是马上就要哭了一般,也不忍心再拿她玩笑,只是安慰道:“要是真没办法就来东烈找本王,我不是轻贱你,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你要真信不过本王就来找萧晚,也是一样的,总比在这受这腌趱闲气强,你这还没看出来吗,狗皇帝压根就没有让你接手南境的打算。” “多谢,”他能看出来的,扶筝又岂会不明白,但还是委婉赶客道:“王爷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