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心又重脾气又差,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不死也要折半条命。 “我害怕乔叔,”扶筝抓住他的衣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外面都传太子忌惮女子,他那前两任未婚妻又都死的不明不白的,还有乌衣卫那位顾指挥使,我听说被太子戳破了身份后死的好惨。” “倒不是忌惮,可能只是不忍心瞧那么多无辜的姑娘送命而已,”乔韫舟如实道:“太子他瞧着不好相处,可是行事却自有规矩,女人和孩子,他是决计不会动的。你这么个半大孩子有什么可怕的。” “那殿下前两任未婚妻?” “不是太子做的,”乔韫舟道:“户部尚书依附于陛下,那位孙小姐是荣国公府的小辈,太后和皇上不睦已经是明面上的事了,这两位谁都想让太子妃出在自己家,最起码是受自己控制的,又岂会容忍旁人捷足先登?” 扶筝以手掩唇满脸吃惊的样子,乔韫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实话,转身便要走,可扶筝好容易听到要紧处,又怎会轻易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