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捡起大钱,往空中一抛。
大钱在空中翻转,却没有落下,凭空消失。
“这承负收了,你回去等着吧,人今晚就到。”
也不用说什么保密。
就算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人知道我所谓给周成报仇只是个借口更好。
如此才能显出惠念恩和周成这一脉的勃勃野心!
有野心,就会有弱点,就会有人针对这弱点做局!
战俊妮冲我一点头,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我手掌一翻,那枚消失的大钱在指间翻滚。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锋利!
我没跟她说过这大钱的用处,可她却能用在紧要处。
怪不得邵老头会推她出来做事。
我按原计划前往火车站,登上前往川中的火车,上车不久便借着厕所换掉那身打眼的道袍,改变容貌,顺着厕所窗子钻出去,爬到车顶,往前走了几节车厢,依旧从厕所窗钻进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在距离金城五十余里的小站下车后,买了辆摩托,一路骑行返回金城。
抵达金城天已经全黑。
我找旅店包了个单间,洗去骑行的风尘,换回周成的样貌,这才前往战俊妮的住处。
收购棉纺二厂一战成名之后,战俊妮就在鹰嘴山买了幢别墅,以此显示自己雄厚的财力。
不过平时她不住这边,而是住在干休所附近的一个小区,距离干休所步行只需要五分钟。
可今晚,她就在这里。
我翻过院墙,趴在院角的两只黑背扑楞一下站了起来,但马上就安静地趴了下去
别墅内一片漆黑,只有三楼卧室还亮着灯。
一楼有四个人,都已经睡下。
我贴着墙爬到三楼窗口。
卧室的东南角有个小酒吧,穿着件真丝睡袍的战俊妮翘着二郎脚坐在高脚凳上。
她举着半杯红酒,却没有喝,而是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虚空处,也不知在琢磨些什么,雪白的大腿自睡袍下摆伸出,在灯光下闪着若瓷器般滑腻的光芒。
我焚起三炷香插在窗台上。
檀香味飘进卧室。
战俊妮霍地站起来,看向窗口。
我飘然穿窗而入落到卧室里,轻笑道:“听说你宁可用掉那枚大钱也要见我?”
战俊妮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扯开腰间睡袍系带。
睡袍飘然滑落于地。
她赤着身子向我扑过来,咬牙切齿地道:“给我个孩子!”
这女人真是可怕,明明知道周成的死讯,却依旧不肯放弃原本的执念!
这个,我是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