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下的幻觉,他顺手从礼品袋里摸出一包巧克力,咔嚓咔嚓咬了起来。
“也许他们想从最弱的下手?”
他故作可爱地提出一个不可爱的假设:“毕竟绮梨你是特级里最不能打的那个。”
昨夜忽悠琴酒的话术,这么快就被五条悟回旋镖到了自己身上。绮梨倒也没有因为他的话炸毛,甚至顺着说了下去。
“这个我那天也想到了,可有你这个最强顶着,即使解决了我也无济于事。”
不是特级咒术师对诅咒师的生存造成影响。
而是五条悟的存在,让他们不得不躲进水沟里苟延残喘。
绮梨皱眉:“还是他们可爱的以为,除去一个特级,就有向另一个特级挑战的资格了?”
五条悟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很显然,现在是绮梨你比较可爱。”
这次回应他的是悬停在勉强的枕头。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抄起枕头砸了过去的绮梨刚一出手就后悔了。
她捂着伤口唉呦呦地叫着疼,另一边的五条悟已经抓起还没有落地的枕头,顺手掸去枕头上的头发,又将枕头抖落成蓬松状态,这才起身塞到了她的脑袋下。
“你看你,头发都掉了那么多。刚苏醒的伤患就别折腾了,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养病。”
他站在绮梨的床头,六眼隔着墨镜注视着还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学妹。
“剩下来的就交给前辈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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