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尚培基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要去见他!”
童立看着他这一串眼花缭乱的动作,劝道:“大人,梧州是羁縻,刺史大人要时常巡视各族都在情理之中啊。且咱们又不熟山路,不如等大人回来,您再去州里见他老人家。”
尚培基焦虑地等了半个月,祝缨从山里回来了。山中别业情况不错,她将父母留在那里,项乐在那里陪同。
回到刺史府就撞到尚培基堵门。
祝缨客气地请他进府,尚培基脸色不太好,因为他又发现了另一件事:重用女官就算了,还聚集了许多女工。
祝缨问道:“尚县令有事?”
尚培基脸颊抽动了一下,道:“不知大人收到了下官的信不曾?”
祝缨道:“尚县令关心我。然而我不得不如此。孔子还赞管仲呢。”又将之前自已关于危墙的解释说了一遍。
尚培基十分不赞同,他定了定神,道:“原来大人是这样想的。是下官孟浪了。”
“何必过谦?县令说的也都有道理。”
有道理你就是不听,是吧?
尚培基客客气气地告辞,回到了福禄县开始奋笔疾书,给蔡侍郎写了一封长信。将祝缨种种情况都写了,再给祝缨一个评论:好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