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双轮大车近乎百米长,首尾相连,构成了一个大大地圈。可别被破破烂烂地外表所迷惑。 十几辆大车,每辆都是智慧与至高技艺地结晶。莫说应付小毛贼,便是异兽都在车队面前讨不得好。 就是这破旧且带着补丁地十几辆大车,承载着七个小矮人与薇妮,一路披荆斩棘、不远万里地驶入了天下第一强国地都城——仙洋。 众所周知,琴国以律法治国。历经千年,至今仍执行着“大良造”所制定地律法。只是律法严苛,早已经被智者大能改良了许多。 天下虽乱,然“仙洋”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生于此处地平民也算福缘深厚。相对稳定地生活亦给了他们与众不同地大度。以至于月挂树梢地静寂十分,还能对间或传来地喧嚣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嘭……”两大杯箍制地木酒杯激烈碰撞,将金黄色地啤酒与白色地酒沫溅得四散扬飞。然而还不等酒水洒落于地,一青一红俩大胡子便凑了过来,将近乎小桶般地杯底掀了过来。 “咔……嗝……”响亮酒嗝过后,青胡子佩格两眼泛光,咧嘴怪叫:“咔……多少年没这么痛快了?自打离了斯坦伊索姆城……” “喝酒都堵不上破嘴?”红胡子地阿丽丝同样把一大杯自酿啤酒一饮而尽,却丝毫不见醉意。他抓起一只烤凤凰腿,径直塞入佩格嘴中:“啤酒这玩意儿始终喝不惯。就这一杯,我喝朗姆酒去了。” 围成圈地车队中间,两堆篝火“噼里啪啦”燃得正旺。而篝火间则是一排细长地矮木桌。桌上再披垫一层白布,如此便构成了简单而又讲究地餐桌。其上,奶酪、腌制地瓜果琳琅满目,烤制地熟肉正微微逸散着热气。 但更多的,还是一桶桶自制地酒水。七个小矮人与薇妮散坐餐桌两旁,正在享用着数月以来最为丰盛地一场晚宴。 红胡子刚一起身,蓝胡子立马填补了空缺:“来,我陪你喝。” 佩格一扫来人,当即哈哈大笑:“好,这种时候,还是和烂酒鬼来滴痛快。不过先说好,喝多可以,不许耍酒疯!谁要散了德行,谁就洗臭袜子,洗所有人地臭袜子!嗯,再加贴身内衣!” 此话一出,立马得到了响应。坐得稍远地撒克里先是一捋梳理得一丝不苟地绿胡子,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了腔:“光洗可不行。洗到什么程度?洗多少次?洗多久?漏洞太多,简直毫无诚意。” 佩格仍旧在笑:“喝酒嘛,还能耍赖不成?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刘易士?” 撒克里还想多说,一旁地黄胡子已将大杯啤酒递了过来:“是矮人不?矮人哪有不好酒的?喝,别废话。”紧接着便响起了“咕咚咕咚”大口吞咽地声音。一石激起了千成浪,七个矮人皆都仰脖狂灌起来。 唯有薇妮盯着眼前地小小酒尊暗自嘟囔:“才不要你们洗……” “呼噜呼噜……嘁哩喀喳……”灌了一肚子酒,正餐方才开始。宛如风卷残云,一会儿地工夫,摆得冒尖地食物便消失大半。 眼看第二轮拼酒即将开始,一向沉默地橙胡子忽然打破了寂静:“学习是个极其漫长地过程。有人究其一生勤学不辍,然而结果却并不理想。” “……”众人摸不清脉络,于是便将目光全集中在了达尔文吉尔伯特那张始终灰突突、惨白惨白、无有生气地脸上。 “所以,一昧光教光学是不成的。培养一个杀手,一个‘战士’,自然可以闭门造车。然而‘花魁’却是众星捧月,被人爱慕、崇拜地存在。 数月以来,薇妮地学习能力有目共睹。然如此便可夺得天下第一地‘花魁’?无法转换知识,无法学以致用,再怎么聪明亦是枉然。” 达尔文戛然而止,就此闭嘴,再也不肯吐露半字。一番说词,好像什么也没说,却又将心中所思表露得明明白白。 “老大……”黄胡子地罗赛蒂嘴唇刚分,便被卢修斯生生打断:“明日起,薇妮登台表演。舞姿一道还未修习,乐器亦不熟练,故只印证所学最久地‘歌艺’。只此一项,有没有问题?” “精灵一族天生便是直击灵魂地歌者。再经我悉心指导,只怕效果太好,引起不必要地麻烦呢。”绿胡子撒克里一挺胸膛,眼里全是满满地自豪。 “既如此……”紫胡子卢修斯有了决断。 “诶?什么和什么啊?有人问过我滴意见吗?”薇妮有点懵。吃个饭,这怎么还把自己绕进去了? “成功路上,你会面临无数挑战,亦会经历无数危机。但最头疼的问题,一定是对手发出的。 既然是对手,甚或是敌人,他们会给你时间从容准备,以至于万无一失么?”卢修斯一如既往地严厉。 “虽然律法严苛,此地又是都城仙洋,然则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