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前的人,道:“陛下不是喜欢去味吗?” 清水荡起波浪,久久未停,“我……怕你恶心。” “陛下不是一直随心所欲?何时学会顾及微臣的感受了?” 陆白就那么抬眸看着人,清冷的眸子不见多余的神色。 什么时候? 没等崔玉竹想明白,陆白立身而起,堵住了不知所措的唇,撬开牙关,将药味度了过去。 一杯水“哐当”砸在地上,水渍溅起,点点斑斑落在两人的衣摆。 等陆白退开,崔玉竹恍恍惚惚回神,就听陆白在说,“还是陛下来吧,一杯水,微臣可不敢保证能喝的下去,也不敢保证刚刚喝下去的药还能安安分分待在胃里,不出来闹腾。” 话落时,陆白再一次堵上去。这种事,他不擅长,做起来,难受得厉害。 不过…… 很快,崔玉竹便夺回主权,陆白便没再主动,由对方侵略。 结束时,崔玉竹把陆白紧紧抱在怀间,下巴落在他的肩膀,半晌未动。 陆白猜不出对方要做什么,便也没动,任由他抱着。 内殿一直这么沉默着。就在陆白坚持不住想要开口询问时,崔玉竹的声音在耳后响起,“陆白。” 陆白等了半晌,不见后文,道:“陛下想问什么?” 又是长久的沉默,陆白耐心渐失,“陛下?” “没什么事。”崔玉竹放开人,退开时神色无异,没看陆白,转身往外去,“走吧,我带你出宫。” “陛下。”陆白在身后唤。 “嗯?”崔玉竹顿步,须臾,转身道,“怎么了?” 陆白看着他,点了点自己的唇,“陛下的伤又破了。” 这么一提醒,崔玉竹才察觉到痛意,他用食指碰了碰,指腹湿润,走向铜镜,“我去处理一下。” 陆白站在原地看着他,神色不变,“陛下这伤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