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否该把它直接交给科瓦诺夫少校,我我想这其中也许有什么我不知道或者不明白的事情。我只是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完全不懂军事和政治上的事,我明白大卫身份的特殊性,也知道他如此强烈执念下的遗愿可能很不简单,所以我” 话音至此已然无法再说下去的卡拉切夫就此止住,紧随其后便将他到手后就一直揣在口袋里,不知道为何物也没打开看过的那东西摆在了马拉申科的面前,放到了办公桌之上。 那是一团纸,一团被揉的皱皱巴巴还沾染着已经干涸血迹的信纸,或者说从大小上来看更像是便签或者小纸条一般的东西。 “.” 默然不语的马拉申科没有直接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在聆听完卡拉切夫的一番叙述后静静地伸出手来。将摆在面前桌上的这团纸张拿起,动作轻缓又一点点地将之打开、舒展开来,直到其完整的内容被呈现于面前手中。 “他还说什么了吗?就只有这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