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是太没用了。
听到这话,樊遵也是放下了心,然后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齐县就发布了布告,但只有寥寥几人前来县衙应工。
直到三日后樊遵带着大批旁边诸县招来的民工回来,看着这些民工干一天的活儿就有一天的钱拿,齐县的百姓这才慌了神。
听到下人来报,说宗族再也压不住族人,这些人都纷纷跑去了县衙应工,一个个拿到工钱后就对着乔微感恩戴德,气得王芃将正在吃饭的碗碟都摔了。
王家太太见王芃如此,不屑地撇撇嘴道:“你在这发疯有什么用?你不是平日里说自己如何厉害,怎么到头来连一个未出阁的丫头都拿捏不住?”
本来王芃就心火正旺,听到妻子还如此嘲讽,气不打一处来:“我能怎么着她?她一个县太爷,我呢?小民一个,我拿什么和县太爷斗?”
“区区一个丫头片子也能让你栽这么大的跟头?这要是换成是我,早让她服服帖帖的了。”王家太太冷哼一声,觉得丈夫没出息,居然让一个小丫头拿捏住了。
“我倒是听听你能有什么好主意?”王芃冷哼一声,他不觉得自己媳妇能出靠谱的主意,但见对方信誓旦旦的样子,又决定坐下来听一听。
王家太太哼了一声道:“纵使她再是县太爷,那也是未出嫁的丫头骗子,你想要整一个丫头还不容易?”
“哦?”王芃感兴趣地看了过去。
“你只要坏了她的名声不就好了?这名门贵女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名声了。”王家太太自信满满,她对这些名门贵女还是有了解的。
王芃觉得有道理,只是这种事情他到底没有经验,对着王家太太问道:“那你说说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你让人占了她的身子不就好了?任她是高门贵女还是乡野丫头,只要失了清白,那还不得乖乖听郎婿的话?”王家太太自信满满。
“若是她不从怎么办?”王芃觉得还是不能以寻常女儿看乔微,到底是知县,万一不从可怎么好?
王家太太觉得这个丈夫实在是蠢,连这点脑子都转不过来。
“那你不能找个她没法不从的人家?”王家太太哼笑一声,“咱们是不行,但长史大人呢?”
“我若是记得没错长史大人的独子还没有说亲事吧,你要是能给长史大人说成这么一个儿媳妇,长史大人以后不得更提拔你?咱王家的生意不得做得更大?”王家太太主意打得极妙。
若是论生意场上的事情,王家太太自问不如王芃,但是这后宅里打转的事情,她可比王芃那脑子转得快多了。
“我这就给长史大人写信。”王芃精神一抖,赶紧去写信去了。
东州,长史府。
东州长史名唤裴锋源,见到王芃的信,眼中滑过一道精光,他觉得这确实是个机会。
他原本是在废太子手下效力,他和太子妃的娘家镇国公府有姻亲,但是随着废太子的倒台,太女新立,他正愁找不到机会靠上去,此事确实是个机会。
齐县知县原本是太女亲信的事情东州的官员都有所耳闻,之所以没有上前巴结的意思,还是因为圣意。
因为乔微任齐县县令是元和帝亲自下令,说起来应该是亲自贬官,太女固然重要但元和帝是圣意更重要。
他们还以为乔微一介女子没能力治理齐县,但从王芃的信来看,此女颇有通水利之事,这齐县的危局可解。
如若乔微无法治理好齐县,那乔微就是一个弃子,可若是乔微治理好了齐县那就是大功一件,就算是圣上也会给予嘉奖,再加上太女做靠山,和钟太傅为师,到时候定然官运亨通。
这可是一个金娃娃,他定然要在其他人之前抓住这个机会。
裴锋源让人将自己儿子叫来,结果下人却说公子不在家。
“他又去哪里鬼混了?”裴锋源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儿子读书不成,至今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习武也不成,只整日里留恋烟花之地,若不是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定然不会在这个儿子身上耗费那么多的心血。
“好像是去香町小筑了。”
名字再雅致,那也是青楼,而且还是东州最有名的青楼。
“将人给我绑回来!”裴锋源呵斥道。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人将喝得满脸通红的裴槐带到了裴锋源面前。
看了看眼前喝醉了酒的儿子,虽说混账,但唯一的好处就是裴槐长了一张俊秀的脸,他敢说满东州也没有比他这个混账儿子长得更好地了,也因着这张脸才能让裴槐在女人堆里打转,还惹了不少的桃花债。
“等他醒酒之后再给我带过来!”裴锋源不想和喝醉酒的儿子说话。
下人赶紧应是,等下午裴槐醒了酒,裴锋源才开始给儿子交代正事。
“我欲给你说一门婚事。”裴锋源说道。
裴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