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晚不知道正在和顾北尘说着些什么,像是未曾察觉到大家的目光。
还是顾北尘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这才将目光落在了拓跋皇身上。
“出了何事?”
看着安若晚面上神情,拓跋皇也开始怀疑,安若晚究竟是为什么要对淑妃动手?
“你方才所说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你再说一遍!”
拓跋皇并没有回答安若晚的话,反倒是冲着绿萍开了口。
青峰看准时机松开手,默不作声退回到了顾北尘身后。
绿萍也被拓跋皇突然的开口吓了一跳,像是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些什么,连忙就跪在地上再不敢抬头去看眼前。
见状,拓跋皇不悦的拧紧眉头,一抬手就让御林军走了进来。
“你若是不说,朕有的是办法。”
此话一出,绿萍才有些慌了,眼看着御林军上前拉着她就要离开,她这才连滚带爬来到拓跋皇面前。
“皇上息怒,奴婢说就是了。”
见到她终于松口,拓跋皇才抬起手,让御林军将她放开,但具体的情况,他还是要等听完以后再做决定。
绿萍满脸的胆战心惊,瞧着面前的这一幕,最终才像是狠下心一般开口。
“是荣亲王妃,在淑妃娘娘出事之前,就和奴婢说过,如果到时候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一定是荣亲王妃干的,但奴婢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绿萍说着就哭了出来,“方才奴婢也是一时情急才会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是奴婢没有证据,所以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再重复一遍,还请皇上恕罪。”
说完之后,绿萍还不忘冲着地上磕了个头下去,连刚刚的药粉都掉在了地上,看起来很是可怜。
瞧着眼前这一幕,拓跋皇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安若晚身上,却见到她微微提起嘴角。
察觉到拓跋皇的目光,安若晚的面上才不觉添了几分诧异,“皇上该不会怀疑事情是我做的吧?”
“不然淑妃又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
听着拓跋皇质问的话语,安若晚嘴角笑意才渐渐收敛起来。
“虽说本王妃问心无愧,但既然这丫鬟这般开口,若是本王妃不能自证清白,这事情好像还真成了是本王妃做的。”
说完安若晚就大踏步来到绿萍面前,“你说,你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你可敢发誓?”
绿萍虽然不太明白安若晚为什么会有这么问,但还是下意识一点头,就没有再去看安若晚的双眸。
“那你发一个。”
面对安若晚这般要求,绿萍不觉拧起眉头。
见状,安若晚却不由得轻笑出声,“怎么,你怕了?”
“奴婢发誓,方才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
绿萍的话还没有说完,安若晚就将一颗药丸趁机塞进了她嘴里,引得她低头咳嗽起来。
等到缓过劲后,绿萍才看向安若晚,眸间满是慌张,“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若晚笑得人畜无害,“不过是一颗小东西罢了,让你只能说真话,如果说了假话,就会痛不欲生,而且会越来越痛。”
说完以后,安若晚才冲着顾北尘拱了拱手,“皇上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现在就可以问了。”
拓跋皇对于安若晚所说虽然有些不相信,但看着绿萍眸间一闪而过的慌张,还是清了清嗓子。
“淑妃中的是什么毒,你可知晓?”
“奴婢不知。”
绿萍下意识开口后,就猛然间咬紧牙关,像是想要将身体上的疼痛遏制住,只可惜她失败了。
那副面目狰狞的模样落进拓跋皇眼中,又怎会不明白她这是说谎了。
只听拓跋皇一声冷哼过后,绿萍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站起身就想要冲着一旁的柱子冲过去,晕过去想必就不用回答拓跋皇的问题了。
但她不知道,被她这么一弄,完全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更何况在绿萍的身侧还站着御林军,她才刚有所动作,就被御林军拦了下来,拓跋皇的脸色也在这时沉了下去。
“淑妃中的毒,是不是荣亲王妃所为?”
绿萍想要点头承认此事,但身体上的疼痛还真是一次比一次更为厉害,让她压根说不出半句假话,只想要尽快结束这般痛苦。
“不是,不是荣亲王妃,是奴婢想要想要陷害王妃,还请皇上饶了奴婢吧。”
绿萍很清楚,现在这种时候把淑妃牵扯进来反而不好,干脆就将此事尽数揽在了她的头上,只求到时候淑妃若是醒来的话,可以护住她的家人。
拓跋皇的面色很不好看,尤其是听到绿萍亲口承认此事后,更是让他眉间添了几分褶皱。
“奴婢只求一死,望皇上成全!”
既然这种事情没有能够瞒下去,绿萍就清楚她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如今她最好的结局,便是痛痛快快的丢了这条命。
但拓跋皇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让她丢了性命,一挥手就让御林军将绿萍带了下去,还不忘特意叮嘱了一句。
“给朕看好了她!”
绿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觉得她刚刚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在她还没有能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