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拓跋皇没了耐心,皇后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你是哪个宫里的?”
听出皇后这是准备秋后算账,那下人冷不丁回过神,磕磕巴巴说出一句。
“淑妃娘娘出事了。”
“淑妃?”皇后拧紧眉头看着眼前,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淑妃还能如何出事,毕竟如今她腹中皇嗣都已安然无恙。
拓跋皇这时的面上神情才缓和了几分,瞧着面前的下人,等着他把话说完。
“淑妃娘娘中毒了,如今昏迷不醒,御医已经请过去了,但娘娘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此话一出,宴会之上的大家都不由得拧紧眉头,谁也没有想到淑妃会在今天出事,下意识就将目光落在了安若晚身上。
但安若晚就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将注意力落在了顾北尘身上,正不知道小声地和他说些什么。
瞧着这一幕,拓跋皇掩唇咳嗽两声,才让皇后反应过来,随后站起身,“既如此,那本宫就先过去看看。”
“朕与你一起,就是今日荣亲王妃……”
听到拓跋皇开口,安若晚才抬起头看向眼前,“不然大家就一块过去看看好了,若是淑妃娘娘出了什么事情,想必大家都会担心。”
这般冠冕堂皇的话,也只有从安若晚的嘴里说出来才不会有异样的感觉。
如此一来,拓跋皇和皇后就率先朝着淑妃的寝宫走了过去,安若晚和顾北尘紧随其后,再后面就是阿骨朵和婉贵妃,总之大家伙都浩浩荡荡的前往淑妃寝宫之中。
还没有进去,就见到院外跪着的身影,让拓跋皇不觉拧紧眉头。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屋里的身影急匆匆跑出来,却没想到迎面见到了拓跋皇和皇后,连忙俯身行礼。
却没想到拓跋皇一挥手就让她站起身,“淑妃怎么了?”
丫鬟没有想到院外会来这么多人,听到拓跋皇的询问,连忙就跪在了地上。
“娘娘的情况不是很好,如今还没有苏醒,御医也说,娘娘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正说着丫鬟就哭了出来。
拓跋皇压根不愿意听这些话,大踏步朝着屋里走去。
院里的几人也跟着进去了,才发现屋里正跪着御医,个个面露难色,像是不知道淑妃的情况该如何下手。
见状,拓跋皇将目光落在了安若晚身上,不过她却只当什么都没有看到,因为她很清楚,今儿个这出戏,怕就是冲着她来得。
见安若晚不愿开口,拓跋皇虽然理解,但却依旧添了几分不悦。
“可知道淑妃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中毒?”
听着拓跋皇的询问,御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开口。
看着面前的一幕,让拓跋皇更拧紧眉头。
“淑妃究竟中了什么毒?”
此话一出,才让御医中有一人站了出来,“回皇上,淑妃娘娘所中之毒并非是一种,所以微臣才不知究竟该如何解毒,若是一步走错,怕是淑妃娘娘的身子,经不起旁的折腾。”
御医的话倒是说的清楚,不过拓跋皇还是觉得这种情况,若是交给安若晚来说,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拓跋皇并没有主动开口,反倒是趁着脸色在一旁坐了下来。
因为屋里多出几人,如今的气氛更是令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御医本就担心淑妃的情况,现在这种氛围之下,更是让他们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等到安若晚进来后,不少人的目光就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经过阿骨朵和阿日娜的事情后,大家都相信安若晚的医术他们根本比不上。
不过如今拓跋皇都没有开口,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就在屋里的气氛陷入僵局之际,一旁的绿萍突然哭着扑了过来,“荣亲王妃,求求您,救救我家娘娘吧。”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跟着瞪大了双眼,随后又暗暗松了口气。
的确,拓跋皇和皇后此刻没有开口,院里能够去求安若晚的人,也只剩下了绿萍。
看着脚下的身影,安若晚的面上划过一抹诧异,“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御医都在,相信淑妃娘娘定会无碍。”
话音落下,安若晚才往后退出一步,“更何况本王妃也不知道淑妃娘娘中的是什么毒,又谈何解毒?”
按照以往的情形,既然安若晚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绿萍就不应该再开口,不想就在大家都以为只能如此时,绿萍却依旧没有撒手。
“王妃娘娘,就算是奴婢求求您大发慈悲,请您救救我家娘娘吧。”
单单是说话还不够,瞧着面前的这一幕,绿萍像是疯了一样跪在地上不住冲安若晚磕着头。
不过一会功夫,绿萍的额头上早已经鲜血模糊,不过她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安若晚不觉拧紧眉头,扭头看向了身旁的顾北尘。
顾北尘并没有开口,而是一抬手,就见身后的青峰快步上前把人给提了起来。
“如果你想要用这种法子逼迫我家王妃施以援手,此事怕是成不了。”
绿萍原本还在不遗余力的磕着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