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了! 知道了! 叶长生激动地看着华神医,双手紧握成拳,隐有癫狂之色! 怎么回事? 跳起来打人的华神医,吓了一大跳,打人的动作都变轻了。 拿刀架着华神医的侍卫,亦是感觉不对,可不等他们开口,叶长生就转身,大步往外走。 哪怕只有一个背影,也能看出他抑制不住激动与兴奋。 这就走了? 不是来看赵白意的人吗? 这人还没看到,甚至都没有问一句,这就走了? 赶着去投胎嘛。 这下,华神医更傻眼了,一脸懵逼地看向拿刀架着他的侍卫,一双小眼睛满是疑惑,看着侍卫,像是会说话一样,无声地询问侍卫:你们家殿下怎么了? 拿刀架着华神医的侍卫,也没有比华神医好到哪里去,他们比华神医还要懵! “殿下!”其他的侍卫,倒是反应极快,快步跟了上去。 叶长生没有阻止,但也没有为侍卫解惑。 身为主子,只有侍卫向他汇报的份;没有他向侍卫解释的道理。 叶长生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与兴奋,大步走出花坊,翻身上马,打马就走。 侍卫见叶长生的动作,也不敢多问,只跟着上马,紧紧护在叶长生身后。 马蹄声响起,不用出去看也知,必是叶长生带人走了。 华神医问着,仍旧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侍卫:“你们不走吗?” “你不痛吗?”侍卫一怔,回过神,看到华神医颈脖处鲜血直流,反问。 他们也想走,可殿下都走远了,他们现在跟上去,总感觉不对劲。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你们不说,我都忘了!我居然流了这么多血。啊啊啊……我要死了。”华神医低头,看着胸前被鲜血染血的衣襟,摸了一把脖子,摸到满手的鲜血,又跳又骂。 当然,跳起来骂之前,他没忘记把侍卫的刀推开:“还不赶紧的,把你们的刀拿开!我告诉你们,你们要伤了我,我就不给你们家将军治了,让他一辈子不举!” “放开他!”屋内的赵白意,一直没有出声,听到华神医的话,却立刻下令。 华神医嘚瑟地扬眉:“听到没有,还不快放开我。小心我不给,你们家将军治。”为表示威胁,华神医还威胁地挥了挥拳。 这人,好贱! 侍卫看到华神医炫耀的小眼神,莫名地想要拿刀砍了他。 但不行! 侍卫强忍着砍人的冲动,愤愤地收回刀。 “要命,要命哦!”华神医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把药粉在手上,随手往脖子上一抹,边抹边心疼地抱怨:“流这么多血,也不知要吃多少只鸡,才能补回来!” 侍卫只觉得聒噪又无语! 但仔细一想,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对。 华神医这伤看着吓人,实则只伤了表皮,只是血流着多,看着吓人罢了。 不过,华神医用的这止血药,似乎很不一般呀。 这药一抹上去,血就止住了,比他们平时用的药,好了不止一点。 当侍卫的,少不了打打杀杀,受伤见血,那是家常便饭,有侍卫忍不住问道:“你这药……” “别想,想都不要想!”华神医反应极快地,把手往身后一背,把药往身后一藏:“伤我的人,都别想买我的药。不卖,不卖,老子千金不卖。” 侍卫一阵无语:他们谁想买华神医。 华神医也不看看自己这老腊肉的脸,他值钱嘛! “我说你们这位长生殿下,到底干什么来的?”华神医是个好奇心重的,见侍卫不动手,自来熟地问道:“你们不是来看赵白意的吗?这人都没有看,怎么就走了?” 华神医说话又急又快,侍卫还没有回答,华神医又道:“你们殿下走之前……甚至都没有问一句,赵白意的情况,也没有叫你们压一下,外面关于赵白意的谣言。你们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们……”侍卫正想回答,华神医又神神秘秘,特别大声地开口:“你们殿下,是不是看到赵白意没用了,打算放弃赵白意呀!” 侍卫急着解释:“不是!我们殿下……” “知道了,知道了,这是不能说的,也是我不能知道的。明白,明白!”华神医眨了眨眼,笑得一脸暧昧。 侍卫目瞪口呆。 不是,你明白什么呀? 他什么也没有说呀。 华神医一脸烦躁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