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误会了!” 赵白意的心腹,如同一堵墙,挡住了叶长生的去路。 他低着头,没有感情地回道:“萧王没有派人过来,属下身上的伤,是跟外面那些人,打架打出来的。我们将军正在接受华神医的医治,还请……” “啊!”心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凄厉的惨叫声打断。 惨叫过后,就是愤慨的咒骂:“林慕七,我要杀了……啊……” 骂到一半,又是痛得惨叫。 伴随惨叫的,还有华神医的威胁:“再骂林慕七一句,老子直接切了你!” “切了我,老子作鬼也不放过你。”赵白意的声音很虚弱,只听声音,就知道他此时很痛苦。 “哈,我连你活着的时候都不怕,还会怕你死了之后的样子,你想什么美事呢。想骂是吧,老子让你骂个够!” “啊……啊……” “还骂不骂!” “她…让!你治!” “是!林慕七让你来找我,是让我给你治。可林慕七没有说,要怎么治呀。让你舒舒服服地解毒也是治,让你痛不欲生的解毒也是治。你叫,尽管叫,叫得再大声一点,明天……哦,不用明天,不出一个时辰,整个天乾皇城的人,都知道你赵大将军成了太监。你尽管骂,尽管叫,怕你算我输!” 华神医的话落下,又是一阵阵惨叫声,只听着,就知道赵白意此刻有多愤怒,又有多痛苦。 “你们不阻止他吗?就放任他,虐待孤的大将军!”叶长生气得想要拔刀杀人,一把挥开赵白意的心腹,就要往里冲。 赵白意的心腹,重重地摔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又摔了下去,只能焦急地出声大喊:“殿下,越过红线……” “啊……孤的眼睛!”叶长生冲得太快太急,或者说,心腹说得太晚了。 心腹刚说到“红线”,叶长生就冲了过去。 白色粉末“咻”地从红线里射出,喷了叶长生一脸。 叶长生痛叫一声,捂着眼睛,痛苦倒地。 他的惨叫声,甚至比赵白意还要凄惨。 “殿下,越过红线,有毒粉。”赵白意的心腹垂眸,掩去眼中的嘲讽,朝叶长生伸手,急切地开口,任谁看了,都能看出他的自责与担忧。 可只有他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报复叶长生。 不是他与叶长生,有什么私怨,而是为他们家将军报不平! “殿下!”叶长生带来的侍卫,连忙上前,将叶长生扶了起来。???.biQuPai. “不是什么厉害的毒,用清水洗干净,就不会有事了。”赵白意的心腹,挣扎着爬起来,扑通一声跪下,满脸惨白地道:“都是属下的错,没能及时提醒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叶长生抬脚,就想将人踹出去,可刚一动,屋内又响起,赵白意的惨叫声。 叶长生咬牙,将刚抬起的脚收回,强忍着眼睛的刺痛,咬牙切齿地道:“不是你的错,是孤太心急,太担心白意了。好了,留两个人扶孤去洗眼睛,其他人在这里守着。” 他总算明白,赵白意的心腹,为何听到赵白意惨叫,也不进屋。 也总算明白,为何只有一个心腹,守在外面了。 其他人,想必都遭了算计。 果然,在明知萧王得罪了那么多人的情况下,还敢孤身一人在花坊前摆摊看病,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是他,低估了萧王身边的人。 叶长生强忍着痛,在侍卫的搀扶下,去一旁清洗眼睛。 屋内,饱受华神医折磨,羞愤欲死的赵白意,听到叶长生的惨叫声,莫名感觉到一阵快意。 要不是知道,外面还有叶长生的人,他都高兴地大笑了。 伤这种东西,果然只有伤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想笑就笑,有什么好忍的。”华神医正在给赵白意挤毒血,看赵白意忍得一脸扭曲,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 “你懂什么!”赵白意恶狠狠地,瞪了华神医一眼,通红的双眼,仿佛吃人的野兽。 如果说,林慕七给了赵白意,致命的一击,那华神医就是给了赵白意,致命的羞辱。 要不是伤在那处,要不是华神医说,这毒只有他能解,他都想要放弃了。 这个姓华的,真懂得怎么羞辱一个男人。 “嘿嘿……”华神医猥琐一笑:“别的我不懂,但男人无法言说的痛,我懂……” “啊!”赵白意痛得,满头大汗:“松,松……松手!” “最后一下了,毒血清了。忍忍!”松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