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长安碍了太子的事。”
“还有我那好大哥,口口声声说让我出来避难,其实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被圈禁在此,就是他的主意。萧锐他俩本来就是一伙的,说什么萧锐回来会杀我?哼,萧锐如何动手,还不是他这个太子一句话的事?”
“再说了,我是谁?大唐皇子!萧锐敢动我?父皇母后第一个不答应,他敢动我,立马就会被打成叛逆。”
“说到底,这件事就是他们的一个圈套!从魏征下去私访开始,为什么别的不查,偏偏查到我的水师?”
……
韦挺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喝道:“够了!”
李泰一怔,他没想到一个籍籍无名的三品文官,也敢这么大声吼我?
韦挺语重心长的认真说道:“无论你信不信,太子殿下让你出来避一避是对的,冠军侯是何人?死在他手上的人还少吗?单单开国公都不止三位了。而且,以他的性格,你觉得在杀人的时候,陛下能管得住?即便是最后他被打成了叛逆,可那又怎样?你肯定死在他前面,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他、他真的敢?”李泰语气有些颤抖。
韦挺一字一顿的说道:“早年间,冠军侯有个绰号——睚眦必报!”
“对了,可还记得当年的汉王李元昌?”
李泰点了点头,“七叔我当然记得,据说当年犯错被罚,后来病死在民间。”
韦挺:“呵呵,病死?当年殿下还年幼,怕是知道的不多。但坊间传闻,汉王李元昌就是被冠军侯所杀。”
“殿下,汉王可也是一位皇子。”
嘶……
扑通一声,李泰瘫软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萧锐区区一个驸马、一个侯爵,这么大胆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