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的喀喇沁部能打得过,之前也是放狠话罢了。
他明白若端静公主真得是清白的话,那么他的次子绝对落不到好。
杜棱郡王撩起眼皮瞧了自己恨铁不成钢、只会花心惹事的次子一眼,他的儿子多,公主若是没有犯错,她对噶尔减不满意,自己就给康熙皇帝赔个罪,换一个清白的儿子做他额驸就行了。
心中有了决断,杜棱郡王也不去瞧旁人了,直接拉着他的郡王妃,同皇家姐弟任一样,也在大厅找了把圈椅坐下。
唯有噶尔减还跪在地上,显然双方每一个瞧见他的。
等到接近子时,夜色漆黑,临近半夜了,公主府里还是灯火通明的。杜棱郡王与郡王妃早已回府邸睡觉。
端静冷着脸没瞧原本一直是跪在大厅地上而后变成盘腿坐姿势的噶尔臧一眼,直接带着她的两个弟弟去前院客房里歇息了。
此刻公主府的大门被风风火火赶来的一大群人敵响了。门口的巨大动静与明亮的火把惊飞了倒挂在树上的蝙蝠。
盘腿坐在地上的噶尔减正低着头睡得迷迷糊糊呢,突然感觉肩膀一痛,他一激灵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年过六旬,头发半白,精神叟铄、脑后梳着圆圆发害,身穿暗红色蒙古袍的老妇人掌着手中的拐杖在他肩膀上重重敲了一下。
“你就是
背着公主养小妾,先斩后奏生下来一对庶子、庶女,还污蔑公主清白的三额驸噶尔臧?"
老妇人眯眼声音幽幽道。
“阿图姑奶奶!大姐!二姐!”
还未走到客房就听到淑慧大长公主、纯禧公主、荣宪公主已经进入公主府的姐弟任,刚紧赶慢赶来到前院大厅入眼就瞧见淑慧大长公主正高高举起手中的拐杖往噶尔臧肩膀上敲。
姐弟任等着拐杖落到噶尔减肩膀上后,把这混蛋渣男给敲得痛醒了,瞌睡虫尽数赶跑了才开口喊道。
“阿图姑奶奶您来得可真快啊!”
胤糖虽然毒舌但也有直妃嘴甜的本事,瞧见淑慧大长公主一来就对噶尔臧又打又骂还给他定性他说的话是污蔑他们三姐的瞎话,老九一双桃花眼都笑得眯了起来,抬腿跨过门槛就三步并两步来到几个女人跟前。
双眼红肿的端静与满脸喜色的胤祺也跟着走了进来。
淑惹大长公主淡淡的瞟了端静一眼,又扫视了一眼老五,最后把目光放到了老九身上。没别的原因,脾气直爽的阿图瞧不上端静这绵软无能的性子,老五长得没有老九好看。“大姐,二姐。”
端静看到纯禧、荣宪对她投来的担忧目光,鼻子再度酸涩的流下热泪来。
今个两位弟弟毫不犹豫站在她这边庇护她的反应已经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了。是她自己看低了自己,是她自己对自己出生的日子耿耿于怀,以为从小到大别人都是因为自己出生在元后热孝期内不喜欢自己。
故而她才把自己的心扉都锁起来,硬生生在这茫茫大草原上活成了一个孤岛,活该她被噶尔减一家子给当成个傻子糊弄!
纯禧看着端静只喊了她与二妹一声,就难过的泣不成声的模样。
她叹了口气,伸手拉着这个从小到大在官里安静的就像是个透明人的三妹,只是用手轻拍着端静的后背安哄,没有开口。
荣宪作为荣妃爱女,是实打实从小到大都泡在蜜罐里的。
看着噶尔减偃着脖子,一脸无惧无悔也无错的讨人厌模样,她直接抽出缠在腰间的黑色长鞭, “啪”的一下子就劈头盖脸的朝着噶尔减的脑袋抽了下去。
"啊!二公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自己挨了淑慧大长公主一拐杖就算了
,毕竟这位的身份与辈分都是他惹不起的,可挨荣宪的鞭子,噶尔臧就不干了!
荣宪的鞭子挥舞的又快又狠,噶尔减也不敢真得打荣宪,只能边嗷嗷叫着,边用右胳膊护着自己的脑袋,左手按着地面快速用屁股蹭地往后闪退着,边忍痛冲着荣宪怒吼道。
"呵—干嘛?!'
“本宫打得就是你!闺宫上下谁人不知道我三妹最是知书达理,温婉似水,你胆敢背着我三妹与别的女人鬼混还来污蔑我三妹与御前侍卫有染,你这么能,你咋不去长生天呢!”
“噭——”
“二公主鞭下留人!”
杜棱郡王与郡王妃正躺在床上睡觉听到淑惹大长公主带着大公主与二公主连夜从巴林部与科尔沁部赶来了,夫妻俩简直惊呆了,忙套上蒙古袍,匆匆忙忙赶来公主府,来到大厅就看到他们儿子身上的蒙古袍子都被荣宪公主给抽烂了,整张脸也是血痕斑斑的,吓得齐齐出声高喊道。
胤禧一眼都没有瞧被他们二姐抽打的屁滚尿流的噶尔臧而是条理清晰的快速把下午的事情以及他绝对自己三姐嫁妆可能出问题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对着淑惹大长公主低声说了一通。
阿图听完自己九侄孙的话,脸上的怒意更胜了,显然在生杜棱郡王一家子气的同时,还包含着对三侄孙女端静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气愤。
“行了,荣宪住手!”
淑惹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