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九阿哥要让汗阿玛做主,爷也要对汗阿玛诉说多年的委屈!"“你都敢打公主了,你还有什么委屈!”胤祺怒瞪噶尔减呵斥道。
端静看着噶尔减对她投来的威胁眼神,心中一动,果然下一瞬就看到噶尔臧“扑通”一下朝着京城的方向跪了下去,一脸屈辱地说道:
“三公主爱慕万岁爷跟前一个名叫额尔敦的带刀侍卫啊,六年前那侍卫曾跟着送嫁队伍一块来蒙古,爷与公主圆房时,元帕上没有落红,可见公主早已非完璧之身偷偷摸摸与那侍卫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她才是最先破坏满蒙联姻的人啊!"
“什么?”
“噶尔臧!你胡说!”
胤祺、胤糖、杜棱郡王、郡王妃四人齐齐被尔减所说出来石破天惊的秘密给惊得瞪大眼睛,惊呼出声。
少女慕艾的心事与夫妻敦伦的私密事都被噶尔减给当众说破了,端静羞赧的脸、脖子、耳朵全红了,眼泪将脸上遮掩巴掌印记的脂粉冲刷殆尽,妆容看着乱七八糟的,急切的出声反驳道。
先一步回过来神的老五与老九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果然接下来杜棱郡王、郡王妃就像是被松开脖子的鸭子一样,嘎嘎乱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我儿会不喜欢公主,宠幸妾室整日在府邸里借酒消愁呢,原来他心里藏着这么屈辱的事情啊!"
郡王妃如花蝴蝶般张开双臂跑过去搂着跪在地上的噶尔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场景不像是他儿子养了小妾、生了庶子、庶女,反倒是端静背着他儿子养了面首,搞出来私生子了般。
杜棱郡王也挺直腰板,将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三个姐弟怒声道:
/>“我们喀喇沁部虽然比不上漠西准格尔部那般兵强马壮,可我们的骑兵一个个也是草原猛汉,不能被欺侮的!本王想要问一问,落红这事儿做不了假,如果端静公主嫁给我儿时真得是处子之身,你为何没有弄脏元帕!”
“是啊,本妃也想知道。”
郡王妃也用怀中的帕子擦了擦眼睛,目光愤怒地盯着端静。
"本宫敢发毒誓,本宫绝对清清白白做人,未普与任何人做出于理不合的行为。"端静急得有口难言,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落红啊。老五、老九薄唇紧抿,看着大厅中瞬间立场反转的两方。老九快速转动着脑筋,皱眉道:
“如今既然额驸心里也有委屈,那咱们就先让人去找找元帕,再把当年收拾公主、额驸圆房床褥的宫人喊来问一问,还得去审一审从京城一路而来作为陪嫁伺候公主的嬷嬷、宫女们,查一查公主究竟有没有在送嫁途中做出对不起额驸的事情。"
“九阿哥考虑的周详,就按照九阿哥的意思来办。”
杜棱郡王抚掌应和道。
“来人!”
胤糖出声喊道,门外面立刻进来俩带刀侍卫。
“你们现在去巴林部请淑惹大长公主(阿图大长公主)过来,她老人家是太|宗皇帝与孝庄文皇后的次女,身份高贵,在蒙古也是德高望重之人,由她老人家来这边瞧着看看!"
"如果有人胆敢为了脱罪,污蔑皇家公主的声誉那也是罪不容诛的!"
"是!"
两个侍卫领命握刀告退。
“淑惹大长公主”六个字一出口,杜棱郡王、郡王妃与噶尔臧也变得脸色各异,这位如今孝庄文皇后唯一还活着的二女儿,在大草原上可真是太出名了,俨然是一位老太君似的人物,性子直、脾气大、進都敢时
关键怼谁都不怯,她的出身在这里摆着呢!把这人请来他们部落里也不知道是利还是弊。
遭受重击的端静牙齿把红唇都咬的流血了,她冷眼看着面前公公、婆婆、噶尔减三人目光闪烁的模样,也不嫌什么丢不丢人了,她身正不怕影子斜,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等着她的姑奶奶前来给自己做主。
/>
“九弟,还劳烦你替我写封信送去给汗阿玛,本宫厌恶噶尔减与这个人渣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本宫宁愿剪了头发去庵堂为大清祈福,也不愿意待在这恶心人的地方,看见这比蛆还恶心的男人了!"
听到端静这赤|裸|裸的辱骂话,杜棱郡王、郡王妃以及噶尔臧脸色黑得都成一块炭了。
胤祺、胤裙看着他们三姐这般有底气的模样,心中也相信他们三姐是清白的。
老五扶着自己哭得身子发颤的三姐坐到圈椅上。
老九直接让站在大厅、吓得噤若寒蝉的宫人们取来笔墨纸砚,他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在大厅里写下了一封信,信中内容写得很客观,杜棱郡王、郡王妃、噶尔减也没有意见。
胤被随后将信纸盛进信封里用火漆封好口,插上鸡毛,让侍卫八百里加急往宫里送。
看着皇家姐弟三人半点不愿意妥协的倔强模样,杜棱郡王的目光也变得幽深了些,噶尔丹都打不过京城中坐在龙椅上那位,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