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阴阳怪气的意味,直接问她:“哪里不一样?” 安然萱儿一笑,犹豫了片刻,试探问道。 “我说了,公公可不要见怪?” “杂家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 安然萱儿说:“萱儿觉得,公公不像是一个宦人。” 这一句话,差点让裴阳一口茶水给喷出来。 “你可是在侮辱杂家?” “可是公公说的,不能见怪的哦。” “呵。” 裴阳又问了安然萱儿一些话,关于比试的一些细节,有时候也“不经意”提到使团被杀的事件。 裴阳问的东一句西一句,思维跳转得很快,纵使安然萱儿谨慎聪慧,有时候也是不理解他的问题。 不应该说是不能理解,而是让她差点没忍住打人的冲动。 安然萱儿煞着一张脸,在裴阳东一句西一句的问话中,这一句终于忍不住了:“公公,萱儿亵衣是什么颜色,貌似与今日之事没有关系吧?” “咳咳,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纵使再过谨慎的安然萱儿,却是被老奸巨猾的裴阳安排了去。 要想套安然萱儿的话,定然不能让她如此冷静应对每一句话。 要左右她的情绪,就要乱她的心。 裴阳与她说十句话,有七句都是废话,其中有两句是故意乱她的心,而无意夹杂在其中的,才是裴阳真正想问的。 没想到以往看来的刑侦问话手法,却是在安然萱儿身上用上了。 谈到快要结束的时候,裴阳是越谈越是口若悬河,而安然萱儿从最初的轻松随意,最后方到忍耐的极点。 “好了,天色不早了,杂家要回宫了。” “呵,公公一路走好。” 既然是演戏,裴阳自然是要演完。反正占便宜亏的也不是他。 他随意在安然萱儿的手上摸了一把,也就离去。 见裴阳离去,安然萱儿望着那个背影,眼里的杀气依然藏不住。 屋后走出一人,望着楼下离去的裴阳,很是不屑。 “一个好色的废物太监,不值得我们如此试探。” “呵,我在试探他,他何不是在试探我。” 这个裴阳,不简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