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纹枭果断地摇摇头,“前大皇子早已死于战乱,前大公主也在宫变后失踪,早已音讯全无,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个孩子?”
“还
是从大梁跑回去的公主,这怎么可能?”
萧濯解释道:“想来可汗也不会立一位身份不明的中原女子为公主,还让她参与到与大梁议和中。”
纹枭满脸不可置信,“待我回去给三哥修书一封,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萧濯轻轻“嗯”了一声,低头贴了贴她的发顶,“辛苦你了。”
“怎么会辛苦。”纹枭娇羞地贴住他的心口,“有你在以后,我在皇宫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不过是打探个消息罢了,我自会尽我所能帮你。”
萧濯应了一声,眼神却没有落在她身上,心不在焉地说:“我也会尽力帮你。”
话音刚落,纹枭忽然从他胸口处起来,“对了,我给你的那个令牌,可收好了?”
他身体一僵,笑道:“这是自然。”
说完,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纹枭抱住他的胳膊,“这令牌作用很大,我怕万一战王当真攻打突厥,可能还得麻烦你用令牌帮帮我才行。”
萧濯微眯着眼,牵了牵唇,“我当然会帮你啊。”
“只是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最好时间,得在等等。”
纹枭乖顺地点点头,“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