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偷看?】
嬴政:【朕会偷看一个奶娃娃沐浴?】
嬴政的目的自然不是偷看弟弟沐浴,志在玉佩,成蟜心窍中清楚的厉害,因而先发制人,想要将嬴政糊弄过去。
然,嬴政哪里是好糊弄的。
嬴政镇定的一笑,并没有被成蟜的“胡搅蛮缠”带进沟里去:“蟜儿你说笑了,为兄听说你才好一些,便命人准备热汤沐浴,心中放心不下,因此折返回来,看看有甚么需要帮忙的。”
滴水不漏,真真儿是滴水不漏。
嬴政笑得一脸“慈爱”与“温柔”,绕过扇屏走过去,道:“蟜儿,怎么如此顽皮,沐浴还戴着玉佩?来,哥哥帮你拿着,好不好?”
若不是成蟜知晓对方是嬴政,若不是成蟜知晓对方是重生而来,套满光环的嬴政,或许都要以为对方真的只是一个关爱弟弟的好哥哥。
成蟜心窍千回百转,反应迅速,伪装作一脸天真烂漫,“哗啦哗啦——”的使劲拍水,专门往嬴政身上撩,想叫他知难而退。
“哈哈!哥哥,顽水!”
“哥哥湿乎乎!”
嬴政被撩了一身水,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抖了抖湿透的袖袍,一股子狼狈的滋味儿。
成蟜稍微有些得意,这下子好了罢,衣裳都湿了,便宜哥哥合该离开,知难而退了。
哪知……
嬴政再次抬头来之时,已然收敛了脸面上的阴沉,换脸比翻书还快,温柔的笑道:“蟜儿着实调皮,你看看,把哥哥的衣裳弄湿了,想要哥哥与你一起洗,是不是?”
成蟜:“……”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成蟜来不及拒绝,嬴政已然再次逼近,修长覆着薄茧的手指一勾,解开自己的带钩,将革带摘下,顺手挂在扇屏之上,随后双手一展,哗啦轻响,直接连衣带袍,全部褪下,一点子亦没有羞赧,动作行云流水,磕巴都不打,大步迈入浴桶之中。
“等、等等……哥哥,不要进来!浴桶太……”小了。
成蟜一句话还未说完,浴桶已然变得拥挤满当,挤得成蟜连退好几步,单薄小巧的后脊梁紧紧贴着浴桶的木壁,不敢越雷池一步。
好……
成蟜下意识用小肉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多肌肉啊。
别看嬴政还只是一个少年,面容甚至带着一股略显稚嫩的青涩,然他的身材挺拔,宽肩细腰,胸肌、腹肌一样不少,一点子也不见干瘪,充斥着流畅的野性。
上辈子成蟜因着身子羸弱的缘故,不得着风,不能着凉,自然不必说锻炼身体了,他的身子骨一向柔柔弱弱的,完全弱不禁风,根本不曾有肌肉这种奢侈品。
成蟜一下子,把上辈子没见过的肌肉全都看了个遍,尤其还怼在眼前,近在咫尺,成蟜心中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摸摸……应该不犯法,合该不会被司理抓去。
于是……
成蟜捂着眼睛的小肉手慢慢放下来,一点点的朝着嬴政的胸口摸过去。
嬴政微微蹙眉:【他要做甚么?眼神如此古怪?】
吧唧!成蟜肉肉的小掌心,结结实实,严丝合缝的拍在嬴政胸肌之上,甚至还曲起肉嘟嘟的手指头,使劲抓了抓!
嬴政:【……】
成蟜的眼眸慢慢睁大,黑亮的眸子中盛满了艳羡,肌肉果然好厉害,不知腹肌是不是也如此厉害。
啪!
不等成蟜垂涎嬴政的腹肌,嬴政一把纳住成蟜肆意的小手,让他动弹不得。
嬴政:【若他不是个孩子,朕都要以为自己被调戏了。】
成蟜有些许的意犹未尽,若是能摸摸腹肌便更好了。
“咳……”嬴政轻咳一声,再次摆出好哥哥的模样,温声道:“蟜儿,你沐浴还戴着玉佩,若是磕了碰了,便不好了,交给哥哥帮你拿着,可好?”
成蟜嘟起嘴巴,左右自己是个孩童,故意道:“哥哥小气,不好。”
“哥哥如何小气?”嬴政不解。
成蟜抬了抬小下巴,用大眼睛瞥斜嬴政的腹肌,道:“哥哥都不叫蟜蟜摸肉肉,蟜蟜也不给哥哥摸玉佩。”
嬴政:“……”
嬴政头一次升起头皮发麻的错觉,谆谆教导的道:“蟜儿,那不是……肉肉。”
成蟜眨巴着大眼睛:“那是甚么?长在身上,自然是肉肉!”
嬴政解释道:“那是……”
他想到此处,突然一顿。
嬴政:【朕竟被一个奶娃娃牵着鼻子走,如今最重要的,不是玉佩么?】
成蟜便是要把他往沟里带,故意说了那般多古怪的话,奈何嬴政心思敏锐,还未掉进沟中便发现了端倪。
成蟜绞尽脑汁岔开话题:“对啦哥哥!大母叫哥哥查的大府寺人,可有眉目了?”
大府寺人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将成蟜撞入池塘,因着惧怕责罚,所以才没有承认,嬴政这两日忙着去学宫,自然还未查清楚眉目。
成蟜神神秘秘的招手:“哥哥,蟜蟜告诉你一个秘密哦!”
嬴政狐疑,还是微微凑过去一些,听成蟜与自己讲悄悄话。
成蟜压低了声音道:“蟜蟜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