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容迟渊再度睡下后,他把江鹿拉到外面,悄悄道:“你知道容总为什么非得要我来吗?” 江鹿环着胸口,没什么好态度:”他不是说了吗,嫌我笨手笨脚呗。“ 秦淮笑着摇摇头:“我了解容总,他那是怕你看到他吐的样子。毕竟男人嘛,都好面子,尤其,是在你面前,不想让你看到他那么狼狈肮脏的一面。” 江鹿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还得是男人懂男人。 “他可真够矫情的,都生病了还那么考虑自己的外形。” 秦淮含笑的眼底有几分深意:“哎,谁让是您呢!若是换成谭小姐,或是柳小姐,容总是怎么都不会介意的。” “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江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身去打了壶水进房间。 就这样守着他到第二天中午,可算高烧退了,还有一点轻微的热度。 容迟渊醒来时,身体已经轻松了许多。 他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想抬手去拿水,却感觉腿边枕着一个沉重毛茸茸的脑袋。 低头望去,江鹿正伏在他床前,毫无防备地睡着。 肩上披了条薄薄的毯子。可她睡得似乎很不安心,细眉微蹙,浓着丝淡淡的愁意。 他指尖轻抚着她的发丝,耐心地理顺。 她的头发分明浓密又修长,但每一回,他强行要她加班时,她便会揪着自己掉下来的头发,无理地要他赔。 林妈端着汤进来时,便见先生正爱抚着江小姐的头发。 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手指探到江鹿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便对林妈轻声道:“把窗户打开些。” 窗户带进一阵细密清爽的微风,阵阵的鸟语,以及裹着不知名的花香。 江鹿醒来时,人在隔壁的病床上。 “容迟渊?” 她轻轻掀开帘子望去,便见男人正坐在床头,喝着对面女人递来的汤。 男人接过纸张拭唇,淡淡抬眸扫了她一眼。 坐在他对面的谭书晚,将汤碗放下,微笑着起身:“江主管守了容总一晚上,真是辛苦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容总这里,有我照顾。” 江鹿表情顿时不大好看。 看到谭书晚那张温淡小妻子的脸,她就没什么好心情。 掀开被子,江鹿走过去,接过谭书晚手里的汤碗道:“不必了,这里有我就行。” 谭书晚有点尴尬地站在那,温淡一笑,却也没说什么,只对容迟渊说:“那我先下去了?” 容迟渊点了点头。 谭书晚离开前,对江鹿叮嘱:“那汤是大补的,江主管可一定要给容总喂完。” 说罢,她转身离开房门。 容迟渊淡淡掀眸看向床侧的女人,抬手摸了下她的脸颊。 江鹿往后躲了下,没让他碰自己。 只闻着碗里的汤香得很,她便一勺勺地往自己嘴里送:“我帮你试试味道……嗯,好像烫了些。” 说着,她吹了吹,又贪杯地吃了好几口:”真烫啊,还得再吹吹。“ 直到把他的汤全部吃完,她才把碗扣在桌上,扬眉示威般看着他。 容迟渊见她这副幼稚模样,却是无奈轻笑:“你在生什么气?” 江鹿没理他,只是径直起身:“吃饱喝足,觉也睡够了,既然你醒了烧退了,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 容迟渊脸色不佳地叫住她,墨眸沉沉。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