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急从权,手上的绣花针勉强能当毫针用。 苏半夏叫了一声站在原地的李建国,招呼他用刚塞给他的长布条紧紧勒住王铁柱的大腿根儿,然后她用李建立手上的蜡烛给绣花针消了个毒,扎了几个止血的穴位。 至于卸掉夹子,清洗伤口,别想了。 不让这王八蛋死在自己家是苏半夏唯一的善良了。 刚刚处理完,外面一个拉着长音的女人嚎哭声由远及近。 “我的儿啊——你是咋的了——我的儿啊——”边哭边带音调,跟唱戏似的。 待人进门,巧双娘低声说了一句:“铁柱妈。” 铁柱妈看见血流了一地的铁柱,也不唱了,“嗷”的一生扑了上去。 接下来的嚎哭就正常多了。 “铁柱——铁柱,你咋的了?咋流这么多血啊?哪个挨千刀的害我儿子啊?这腿咋办啊?” 旁边有人看不过眼,说了一句,“你儿子扒人家家墙头,谁害他啊?” 铁柱妈冲那人吐了一口浓痰,“呸!哪个好人家往墙根底下放这么大的夹子啊?这就是故意——故意害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啊!” 铁柱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在他妈的摇晃之下,情况更加糟糕。 终于在铁柱妈的污言秽语之下,赤脚大夫姗姗来迟。 拨开人群,一个年轻小伙扯着胡子老长的郑大夫进门。 “让让,让让——” 郑大夫六十岁的人了,被拽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院子里这个惨状,顾不上休息忙走上前要看病人。 铁柱妈紧紧护着铁柱,觉得是个人就是要害她儿子。 “把她拉开!”郑大夫行医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果断地让人动手。 李建立、李建国两个人上手把铁柱妈拖起来,她再撒泼野兽一个妇人,敌不过两个年青人的力气。 只是总不能堵住她的嘴,一时间来自铁柱妈嘴里的各种肮脏的辱骂回荡在小院儿。 苏半夏叹了口气,她还是想天真了,只想着放些工具自保,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局面。 万一真是她自己面对这个场面,她没有那个自信能完美解决。 就这个口吐芬芳的铁柱妈她可能都解决不了。 听着脏话,苏半夏翻了个白眼,眼波流转,苏月在人群里探身往里看。 自从上次造谣事件以后,苏月就很少出门了,即使是出门给她爹和她哥送饭,偶尔碰见去买东西的苏半夏,也是低着头不打招呼,或者冷哼一声再各走各路,恨不得再也不见苏半夏的样子。.. 她怎么会来?这件事跟她有关系吗?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