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太昭然若揭了...
宁墨点了点头,自我肯定道:
“阿母,于我而言,这更是好事。没了婚约,自此之后,我大可以沧海听凭鱼跃;长空纵任鸟飞。”
“更何况,我还一直想去战场,当一个女将军呢!”
宁母一听这话,脸色微变,急忙阻止道:
“我儿,万万不可!战场凶险至极,你爹如今正在战场劳心费神,生死未卜。上战场有你爹和你两个堂兄就够了,你一个女郎,万不可以身试险!”
宁墨正色道:
“阿母,此言差矣。保天下之责重矣,君子匹夫俱有责焉。”
“你我身为女子,但同样于这天下有一份责任,阿母万不可因女子之身自轻自贱,殊不知,女儿当自强...”
宁墨正要深入浅出地给宁母洗脑,宁母也反应过来了——
不对啊!我是来给你洗脑的,让你不要因为被退婚而太过难过。现在看来,你这孩子心大着呢!
大白天的就开始做上梦了!
发现女儿并没什么情绪波动之后,宁母也放下心来,此时宁墨还在滔滔不绝向她阐明自强的重要性呢。
宁母看着这么洒脱豪放的女儿,也有些头疼。早知道此前多让女儿看点诗词歌赋,也省的养的她如今这么狂放。
但现在性子已经养成,再改可就有点晚了。
看宁母起身欲走的架势,宁墨也有些着急。
自己的洗脑还从没失败过呢,怎么现在竟然出现了例外?难道是方法不对?
眼见宁母已经快要穿上履鞋了,宁墨只得尔康手拉住宁母,深情问道:
“阿母,女儿观您面色发白,气血淤滞,应是心事过重导致。此前我曾在阿爷藏书中发现一养生之法,可使女子面若桃李,重返芳华。”
“母亲可愿一试?”
宁母终于停止了穿鞋的动作,忍不住摸了摸鬓角,心中暗道,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有些操劳,鬓角都有白发丝了。
虽然夫郎在外,自己在家不好贪图享受。但这也只是保养之法,想来算不得什么的...
心中思量过后,宁母重又回到榻上,拉住女儿的手,亲切笑道:
“我儿,还有这等好事?何不早告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