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见你!” “这么恼?是不是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让你觉得自己特别亏?让你觉得担了这个虚名特别不开心?”他忽然上前半步,将萧疏抵在了洗手台上,“那正好今天就把这个假装坐实!” 随着话音落下,她身上潦草裹上的浴巾也被楚临渊一把扯了下来! 身子一凉,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毫无反击之力。论力气,女人永远不是男人的对手,还是在他有心要困住她的时候。 “楚临渊,你放开我!楚临渊——”她双脚乱踢,想要将他踢开,后腰抵在大理石洗手台上,膈得生疼。 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来!粗粝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滑过她娇嫩的肌肤。 他粗暴的扯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分开了她的双腿。 单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迫使她抬头看着他,他吻上她的唇,忽略掉她从眼角滑落出的泪水。 然后,挺身,进入。 “唔——”声音全数落入楚临渊的吻中。 身体被贯穿,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耳边是楚临渊粗重的喘息声,她身上不知道是未曾擦干的水还是他身上的汗,黏在一起,难受极了。强迫自己咬住下唇,才不至于从嘴角溢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她的头仰着,刺眼的灯光照进她的眼睛,灯在晃,世界在动,她在无声落泪。 她犹记得在最后一刻的时候,他狠狠地抵着她,对她说:“放过你,除非我死了。” 她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是怎么被他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毫不满足地索要,也忘记了她是怎么被他清洗干净放回床上的。 身侧是楚临渊均匀的呼吸声,她很累,浑身像是被拆分重组了一样,脑袋生疼,可她一点都睡不着。 腰间搭着楚临渊的手,被他半搂在怀里。 翻个身,萧疏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床头的夜灯没有关,昏暗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立体感十足。他像是累了,睡得很沉,带着点呼噜声,他下巴的胡渣也长了出来,刚才渣得萧疏生疼。 房间的窗帘半开着,外面是漆黑一片,她掀开了自己这一半的被子,拿掉了楚临渊放在自己腰侧上的手,双脚踩在地上。 疼,刚刚站起来,就觉得浑身都疼。 整栋别墅都没有开灯,萧疏下楼完全是凭借着对家里的熟悉,她好饿,从昆城离开的时候就没有吃东西,刚才还被迫和楚临渊做了一场持久的运动。 冰箱里吃的不多,看到一盒牛奶,她撕开仰头就喝,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直接进入胃里面,她眉头一皱,却没有放开牛奶盒,继续将一盒牛奶喝光了,才罢手。 …… 床上是属于萧疏的味道,淡淡的栀子花香。 楚临渊长臂一捞,并未在床上寻到萧疏的身影,他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果然没有在床边看到他! 神经一下子就紧绷起来,萧疏又跑了? 她究竟要跑到哪里去?是不是真的要他在她身上绑一根绳子,是不是真的要把她关起来,她才不会乱跑? 草草的穿上了衣服,楚临渊在萧疏的房间的衣帽间,浴室都找了一遍,确定她不在这里,又在二楼的房间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她,又才匆匆下楼。 英俊的脸上慢慢腾起怒意,这已经是萧疏第三次的不告而别,这一次,她有打算跑到哪里去? “萧疏——”他冲着客厅里面,低吼道,他真的想掐死她!掐死算了,他们同归于尽! 要把她的胸腔给打开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嗒——嗒——嗒——”身后传来脚步声,昨晚上他是确定了别墅里面没有人的。 转身,就看到萧疏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头发凌乱的搭在肩膀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叫我干什么?”她淡淡地问了一句,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落在楚临渊身上,就往楼上走去。 说好了今天要去医院的,杜寒声要是没在医院看到她,会来这里找她,就会发现楚临渊,现在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出现在这里。 刚刚堵在胸口的怒意在见到萧疏这幅快要倒过去的模样时,楚临渊的神经,一下子就被戳中了。 他走过去,扣住她的手腕,却不曾想她像是触电一般,恨不得马上抽回自己的手,“你别碰我!”她根本不愿意看他一眼,往后面退了好几步,眼底都是抗拒。 “萧疏!”他压低声音,才让自己的音量没有高过萧疏。 “别叫我,恶心。”萧疏躲开他,往楼梯那边走去,挥开他手的那瞬间,像是在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愿意主动交付与他和她被迫和他发生关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那只会让她对过去的那些感情产生怀疑。 “跟我回宁城。”他挡在她的面前,不让她往前一步,眸子当中透露着说一不二的气息。 再看他时,身上少了一份厉色,薄如刀削的唇抿着,她不知道从这张嘴里,还能说出怎样令人觉得诧异的话。 “楚先生,你要求一个被你强迫的女人和你回宁城给你当情人,你再坐享齐人之福,像个皇帝一样,东廷苑、蓝湾、楚家任你挑选。”萧疏冷笑一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