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禁发声询问。 昨日,他已拿了五百两黄金给浮生,托其交给李长安。 按理来说,此事就此结束。 今日浮生却突然而至,莫非又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浮生可不管他心中所想,将李长安所言一五一十地说出,“我家少主,托我给你传个口信儿,你昨日给的钱财太少。” “什么!少?那可是五百两黄金呀!”明萧斛惊呼一声,满脸不可置信。 五百两黄金,数目堪称之大。 那可是寻常人家好几辈子都得不到的钱财,就连朝廷官员都望之却步。 李长安倒好,竟嫌少,实乃骇人听闻。 浮生懒得同他诉说,丢下一句话后,便扭头离去,“少主所言,我已传到,至于如何做,就看明家主你的了。” “你……”明萧斛正要出声,却见浮生闪身离去。 顷刻间,就已没了踪影,轻功卓越,身法娴熟,他都来不及制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萧斛正为李长安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却见管家急赶蛮赶的冲了进来,满脸惊慌,“老爷,大事不好!” “又有何事?”明萧斛甚是不耐烦。 管家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开口,“方才又来了一批地痞流氓在咱们的店铺闹事,和前几日的人如出一辙。” 明萧斛正要动怒,却想起浮生所言。 看来李长安真是嫌钱财不够,如此行径,便是想逼迫他交出更多的钱来。 明萧斛越想越气,怒气横生,难以压制。 李长安已成为新安县的县令,深受百姓爱戴,又坐拥不良人,以他商贾的身份自然无法对付。 奈何心中怒气冲天,无法发泄。 又见明砚从房中悠闲自得地走出,心生怒意。 明萧斛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给了明砚一巴掌,破口大骂,“都怪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你父亲不说,还要来招惹老夫,若非你,李长安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 明砚被打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他的行为皆由明萧斛吩咐,又如何能将罪责推到他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