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堂下所跪何人?”一声惊堂木,吓得大夫直哆嗦,李长安冷声询问。 “草民乃是济世堂的大夫,张三。”张三声音颤抖,已是被吓到了极限。 李长安质问道:“你可认识死者大虎?他是否为你所杀?” 张三连连摇头,自是不承认,“不不不,不是我杀的,我和大虎的确有些恩怨,却也不至于杀人,此事与我无关,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有何恩怨?” 张三耸了耸鼻子,方道:“大虎为人霸道,想在草民这儿白嫖草药,他不依,便强迫于草民,草民便同他争辩了几句,再无其他恩怨。” “哦?是吗?”李长安眉头一挑,“撒谎!大虎壮硕,身强体壮,又怎会找你要草药?分明是无稽之谈!” “草民……草民也不知,许是给别人要的!”张三哆嗦着身子,吞吞吐吐,说话也有些不利索,明显是在撒谎。 李长安也不再绕弯子,直接拿出一方药材,娓娓道来,“本官在死者体内发现了大量的麻沸散,你家中正好备了不少,作何解释?” 原来,他验尸时不仅发现了勒痕,还有麻沸散,便推测凶手是位大夫,且身形瘦小,与张三正好对上。 见到麻沸散,张三知晓事情已然败露,再狡辩下去,也没什么改变,只得无奈地承认。 “是,人是我杀的,这一切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大虎太过贪心,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且说说。”李长安也不急着判刑,饶有兴趣地盯着张三。 医者父母心,的确不会轻易杀人。 他倒想听听看,究竟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介大夫动手杀人。 到了此时,张三也不再隐瞒,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