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三香?那是什么?”江可妍不解。 林阳摆摆手,“就是一种调料,反正不重要,以后那玩意儿用买的就行,而且正经大厨,都自己调味,谁用这种现成调料啊?” 江可妍不太懂林阳的意思,但大概也知道,就是说那调料不好。 于是她笑了笑,“不好就不好吧,反正舅舅他们的生意我也不懂。”.. 林阳见她有些失落,走上前,摸了摸她的秀发。 “你懂的可比舅舅多多了,就拿写作来说吧,你多学学,以后就是个大作家。 就算几十年后,咱们都没了,咱们的孩子依旧能看到你的作品,通过作品怀念你,想念你。 但舅舅做的菜呢,吃完了可就没有了,以后人们只能说,舅舅做的啥啥啥好好吃,但那东西留不下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生意上的事儿你不懂,文学上的事儿他们还不懂呢。 每一个创作的人,在创作的路上,都是孤独的,但只要作品完成了,就能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 就像是人生中一趟特别的旅行,是属于你一个人的,独特而美好的旅行。” 林阳一通心灵鸡汤,直接给江可妍灌懵了。 “我发现你这人,比我还适合写作呢。”江可妍笑道。 “少来,我就会这么几句,再多我也不会。”林阳笑道。 夫妻俩正打闹,隔壁却吵了起来。 “凭什么?我住得好好的,你说让我睡地上,我就睡地上? 这到底是我家,还是她家?你让她回去,我哪怕去小屋睡小床也行。”傻柱喊道。 昨晚上在人家店门口睡了一晚上。 今儿他浑身疼。 好不容易下了班,觉得能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好好睡一觉。 结果回家才知道,秦淮茹鸠占鹊巢,把他爹给挤到他屋里来了。 老头还特霸道,住过来就算了,居然要他睡地上。 说是俩大老爷们儿睡一个床不得劲儿。 既然不得劲儿,那你回去啊,你当什么大好人? 还给秦淮茹腾位置,你是真没尝试过这娘们儿的厉害啊! 所以傻柱就吵闹了起来。 “不行,今儿要么她走,要么我走,反正你要是打定主意要帮她,那这家我就待不下去了,以后你要是有钱,你俩就吃饭。 您要是赚不下钱,找不到钱,那你俩就喝西北风,我把房子还给你,咱们两清。” 傻柱是咬紧牙关,死不松口。 上次被秦淮茹用假孕的事儿坑了他一回,傻柱终于长脑子了。 何大清气得两眼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但他咬紧牙关。 “我不,反正我来的时候,她照顾我了,现在我就得照顾她。” “爸你太糊涂了啊,她当初可用假孕的事儿坑过我,这一个人不能跳两回陷阱吧?”傻柱说道。 “她不会坑你的,这次是真的怀孕了,我亲眼看到她孕吐的。” “她孕吐,您没吓唬我吧?距离上次才一个多月啊,她孕吐啥?这一个月,能有啥好孕吐的?”傻柱都快笑了。 他觉得何大清就是老糊涂了。 自己明明就不行,秦淮茹不知道从哪儿怀了个野种,非要栽赃在他头上。 他又不是冤大头,还能真的任由她栽赃吗? 这事儿想都别想,他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再让秦淮茹进这个门。 别说那孩子是野种,就算是他的,有秦淮茹这种妈,他也不能认。 除非秦淮茹愿意放弃孩子的抚养权,除此之外还得加上一个前提,那就是孩子确实是他的。 那样的话,他倒是愿意把孩子接到何家。 至于秦淮茹,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反正她就是怀孕了,孩子就是你的,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何大清说道。 傻柱皱着眉,“爸,你这是逼我啊,行……你要是向着她,那你俩一块儿过去,从今往后这家就是你的了,我自个儿走行吧。 今儿也晚了,我就不留了,我走行吗? 明儿一早,我上你这儿来收拾东西!” 说完,傻柱转身就往外面走。 何大清慌了,“你……你真走啊,你不管我了?” “你不听话,我管你干什么?你不是心疼秦淮茹吗?以后你就是秦淮茹的爹,你让她管你去,我没那能力,我真管不了!” 说完,傻柱就继续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