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途径杭州,船上坐的屁股麻了的几人决定下去逛逛,这是苏小楼第二次到杭州,和第一次来杭州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今年是国丧期的第一年,也是重丧期,街上没有穿着艳丽颜色的,勾栏瓦舍这些地方也都关门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逛的。
何必很热情的邀请苏小楼一起去拜访他的一位老师,苏小楼一想文臣见面能干啥,谈笑有鸿儒这件事虽然很风雅,但实在是不适合他,他去了说不定能把何必的老师气死,假意咳嗽两声虚弱的说到:“咳咳!我好像是染上风寒了,怕是会传染给你老师,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那也好!”何必转身走了。
苏小楼朝远处看看确认何必已经走了,立马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一溜烟窜进一间生意萧条的酒楼,四下看看,没有什么潜藏的暗哨,苏小楼直奔酒楼柜台:“掌柜的,宫廷玉液酒。”
掌柜的一愣,小声说道:“一百八一杯。”
“这酒怎么样?”
“听我给你吹。”掌柜的放下悬着的心,从柜台
苏小楼拿起面具戴在脸上,在店小儿带领下,进入一道暗门,穿过一个狭长幽暗的地下通道,到了地下赌场,一瞬间喧哗声、吵闹声扑面而来,果然萧条和安静都是表面上的,有钱人在背地里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可千万不能带何必那个愤青来,不然他能把整个赌场端了。
第一次来杭州的时候苏小楼就听说了这个地方,心心念念到现在,一直想来看看,今天终于逮到机会了,这里可不是普通的赌场,这里是斗奴隶场,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整个赌场有两层,呈“回”字形,上边一层沾满了来围观的客人,每个人都带着酒楼提供的鬼面具,这样谁都看不见谁的脸,也就不用担心自己被哪个王八蛋偷偷举报,可以尽情的玩乐。
赌场的正中间凹下去一间笼房,这也是赌场的二层,奴隶们就是在这里搏斗,在笼房搏斗的也不全都是毫无人权的奴隶,还有为生活所迫的平民。
现在出场的两个精瘦的人,他们一看就是职业的奴隶,常年高强度的运动使得身上的肉绷的异常紧,看着很瘦,身上都是肌肉,因为长时间不见天日,整个人泛着苍白和歇斯底里的颓靡。
苏小楼到的时候,这场比赛已经正进行到后半段正激烈的时候,现在买注已经晚了,只能先看会儿了。
苏小楼挤开人群趴在栏杆上俯瞰着手生花,一秒恨不得八百个假动作,当他觉得对手以为他的动作都是假动作时,他就会重拳出击,但蓝腰带的奴隶像一只蛰伏的猛兽,丝毫不受假动作影响,每一次对手出击都能防守,只要对手露出破绽,就一个猛攻把对面的人摁在地上摩擦。
楼上呼声一片:
“打倒他!”
“打倒他!”
“打倒他!”
每次苏小楼以为红腰带的奴隶要爬在地上起不来的时候,他都能咬着牙爬起来,有句话映射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生如野草,不屈不挠。
其实两人的体力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外边冰天雪地,他们却都赤裸着上身,身体透着激情爆棚时的通红。
红腰带的奴隶依旧在不停地低扫假动作,假动作四五次之后一个低扫腿真动作被对手完美避开,苏小楼觉得这人一定是脑子被打傻了,都不知道换个策略,撞了南墙就要撞死在南墙上。
红腰带奴隶突然一个前手虚晃,后手过顶摆拳,重重砸在对手脑袋上,蓝腰带‘嘭’一声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苏小楼明白了,红腰带之前的假动作和出击是想让对手的注意力往下移,越低越好,这样对手自然就疏忽了他的出拳,他在摸清了对手的动作节奏和打发后,早已暗中换了策越,好聪明的奴隶。
这场决斗到这已经分出来胜负了,就算蓝腰带的奴隶勉强站起来,红腰带也会抓住机会把他打到站不起来。
果然蓝腰带的奴隶很快被一记踢腿踢的站不起来了,战场绝对以红方胜利告终。
场上的人唏嘘一片,有不甘心者还在喊着:“站起来!站起来!”看来他们大多是都押了蓝方胜。
下一场就更有意思了,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壮汉走了出来,目测这壮汉得有一米九,遒劲的肌肉显得整个头特别小,下半张脸上长满了胡子。
画面一转再看看对面,竟然是一个小老头,头发白了得有一小半了,脸上的褶子快赶上苦瓜了,背还有些驼,看着得有五十岁了,比壮汉矮了一大截,这要是受了那壮汉一拳,骨头都得散架了吧!
楼上的人一片哗然:“哪来的老头,是来找死的吗?”
“说不定老爷子宝刀未老呢!这局精彩,这局太精彩了,哈哈哈……”
“老爷子这是拿命巡我们开心呢!不冲别的,就冲这个,我押老爷子赢,老爷子,加油!加油。”
场上的老头倒是很自信,丝毫不受影响,还很热情的和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