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姐家的弟妹的妹妹,我哥是礼部的员外郎,你敢处置我吗?别在这充大尾巴狼了,撒冷儿的给我放了……”
这时候陆总旗的狗腿子们没有一个拦着的,都打气不敢出,脚上恨不得脚上踩个风火轮,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然一会容易溅自己一身血。
雷镇抚使的脸色白了又绿,绿了又白,陆总旗的虎狼之词苏小楼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不竖个大拇指都对不起这哥们这种毁灭式表演,这是大小脑粘连了还是脑神经短路了,这么久都没见过这么虎的人了,真乃勇士啊!圈套都往里钻。
雷镇抚使指着台下被自己亲军压着的勇士,气的手直哆嗦,怒不可遏道:“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裤子扒了先打三十大板,再丢到大街上去,就在这打。”
直到看见自己下身一阵清凉被按在条凳上,两个行刑手一左一右拿着那么大一根军棍,陆总旗才彻底慌了,这是要来真的,嘴硬如陆总旗,被打的嗷嗷叫都不耽误他献出大日族谱十八代心经问候雷镇抚使一家人,苏小楼敬他是条汉子,没想到这玩意儿不经夸,十棍之后就扛不住了,哭的吱哇乱叫的,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二十棍就晕过去,这也太不争气了。
不过雷老头也确实下狠手了,这屁股打的确青发黑的,虽然没有见血,不过没个三个月下不来床,这就是那些行刑手的厉害,想让你死十棍就能送你去见阎王,想让你没事,一百棍下去看着打的挺狠,过个三五天就能出门为非作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