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孩子们开学的第一天,可儿子完全没有开心上学的意思,一大早上就跟后院儿的鸡较劲。 秦淮茹也知道儿子不是念书那块儿料,本来还担心自己婆婆惯出一个废物点心来。 可她没想到,棒梗这几个月把打扫卫生和喂鸡的活儿都坚持了下来。 得了,干啥不吃饭啊。 秦淮茹想好了,棒梗能念几年是几年,不求他成材,只求他别长歪了就成。 这会儿见着儿子兴致勃勃地去学喂鸡,只能无奈地说道:“早点儿回来啊,你小姨脚受了伤,又刚洗的脚,别冻着”。 “哕~” “噢唔~” 这玩意儿咋就说不上这么灵,说都不行。 秦淮茹看着井边耍宝的两人,撇撇嘴回屋去了。 今早这一盆洗脚水,可不仅仅是给儿子报仇,还有替二叔几人报仇的意思。 少惹女人,记仇。 何雨水拎着自己的挎包从后院儿出来,正巧见着棒梗过月亮门。 “大早上的就听见你喊” “雨水姨,我养的鸡下蛋了~” 棒梗这回有意识把话说清楚了,因为身后那两个孙子还干哕呢。 “听见了~听见了~” 雨水摸了摸棒梗的大脑袋,笑着走了过去。 秦京茹转回头,满眼羡慕地看了看“都市白领”的何雨水,直觉得命运不公平。 何雨水倒是没想到有一天还有人羡慕她的生活,没爹没妈也成了羡慕的对象了。 走过井边的时候看了看刘光福和闫解放,不知这俩人跟这儿玩儿啥呢。 但见打水的人都不是一副好笑儿,也知道这俩人没好事儿。 进到前院儿,李顺刚打三大爷家出来,正好跟出来的何雨水走了个对脸儿。 “早,李叔” “哎,雨水早” 李顺背着药箱子正往家走,见雨水说话便也应了一声。 “三大爷这是又不好了?” “嗯” 李顺给人瞧病从来不会泄露患者的隐私,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 不过何雨水就是这个院儿里住着的,见她上赶着问了,也就没大在意。 看见何雨水了,李顺还是叮嘱了一句话。 “劝劝柱子,可别跟他三大爷来劲” 说着话还皱着眉头轻声叮嘱道:“万一碰到你哥手里,等着闹吧~唉~” “知道了,叔” 雨水很是认真地应了:“我这就找我哥去”。 这边正说着话,闻三儿打门口进来了。 好几天没露面儿,闻三儿也是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大哥早” 闻三儿先是客气地跟李顺招呼了一声,随即扶着后腰跟李顺说道:“赶巧了,您给我瞧瞧,好几天没下来炕”。 “家来” 李顺哪里猜不到闻三儿话里的意思,背着药箱子便先回了家。 闻三儿跟雨水点了点头,错过身子,跟着李顺进了屋。 李顺也没太在意,刚才闻三儿进来的时候他瞧见了,腿脚儿没毛病。 可这一搭上脉却是皱了一下眉头。 这可给闻三儿吓了一跳,他就是做做样子,可别是真有毛病啊。 李顺皱着眉头看了闻三儿一眼,又号了他另一只手的脉。 等号完了脉象又检查了闻三儿的腰。 “着急要孩子?” “啊?” 听见李顺的话闻三儿就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没…没呀,没着急,还没想呢” “注意节制” 李顺点了点闻三儿的腰子,道:“年轻可不是本钱,挥霍无度小心落病根儿”。 “啊~……” 闻三儿愣住了,心里也吓了一跳。 这……这算不算工伤? “大哥,您这儿有没有啥能补补的?” “没事儿,节制了就好了,你年轻,补多了反而不好” 李顺没大在意,只是下了医嘱。 “大哥,这……” 闻三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要是补补呢,轻微补补” 李顺看了看闻三儿,都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是啥意思。 “等会儿” 李顺拎着药箱子就往南屋走,等放下了药箱子就去柜子里拿自己的药酒。 可打开柜门却是发现少了一瓶。 “孩子他妈!” “哎!” 刘茵正跟灶台边上添火呢,听见李顺叫便站起身进了南屋。 “咋地了?” “柜子里少了瓶药酒” “不知道啊,没人动啊” 刘茵往柜子里看了看,问道:“是不是老三用了?” “不可能” 李顺皱着眉头点了点泡着药酒的那个大药缸,示意刘茵了一下。 刘茵转头一看却也是跟着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心疼这药酒,而是这中药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这大补之物,弄不好要出问题的。 “好像~” 刘茵想起来了,转过头看着李顺说道:“好像老二走的时候拿了一瓶酒,我当时抱着孩子没大注意”。 “这混小子!” 李顺急了,那瓶酒要是直接喝了,还不得把儿子喝死了。 说着话就要出门去后院打电话。 刘茵追着说道:“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懂药理,看见酒液颜噻儿还不知道不对?” “他懂个屁!” 李顺难得地爆了粗口,都没顾得上闻三儿,推开门就出去了。 人走了,话从门外飘了进来。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主儿” 闻三儿眨了眨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刘茵也听见了李顺的话,走回到里屋给闻三儿配了药酒。 等走出来递给闻三儿的时候解释道:“学武拿了你李哥还没兑出来的药酒走了,你李哥怕出事儿,追电话去了”。 “哦~呵呵呵” 闻三儿这会儿也是无语地笑了笑。 那小子身体嘎嘎地,拿这酒肯定不会自己喝,说不上祸害了谁去。 可这话不能当着李学武的父母说,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嘛。 知道李学武没事儿就行了,闻三儿拎着一小瓶药酒也没说给钱的话,笑着跟刘茵道了谢便出门去了。 进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