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徒倾墨的话,当家的与自己的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刑?金木水火土刑?” 当家的呢喃了一遍司徒倾墨的话,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这年头,江湖骗子也变得越来越大胆了,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也能说得出来,你何来如此自信? 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种名堂,也不可能会相信你们的话!” 当家的大声对司徒倾墨说着,大步走到他面前。 “听好了,我不管你是什么弟子还是骗子,这种事我们都是不会相信的。要是我们信了,你们无非也就是要给我们点符咒,然后说替我们施法,最后再收我们一大笔的辛苦费,这些路数,我们早就已经烂熟了!” 说着,当家的一甩袖,直直地走到了大门口,一副要请走司徒倾墨等人的模样。 沐南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之前那一次请道士的经历,让这户人家心有余悸,不敢再轻易相信这种没有来头的话了。 根据这户人家原来住所的邻居所说,一开始就是因为相信了那道士,将女儿摔死再钉入棺中就能有男婴出世,才做了那样的事情。 没想到男婴确实是出世了,但一家人的身体都越来越差。 尤其是那男童,越长大就越虚弱,最后变得奄奄一息,出招的道士也已经找不着人了。 也是当家的痛定思痛,觉得那地方不能久待,才举家搬迁到了这个小镇上面。 结果又来一个莫名其妙的“观音弟子”,难免会让他们气愤。 不仅是这户人家,在司徒倾墨说了犯七煞一事之后,在一旁竖耳听的知县以及知县夫人都感觉有些过于夸张了。 七煞是什么,他们也没有听过,但是光从字面意思上便已经能感受到其中的凶恶之处。 这么一户平平无奇的人家,为什么会犯七煞? 难道就是因为后院里埋着一座小棺材吗? 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知县夫人看了看司徒倾墨,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压低声音问:“沙弥大师,此事是真是假?若真有犯七煞这一说法,为何直到今日才发作?” 沐南汐侧头看了看知县,在知县夫人的疑问中,知县也有些迷茫。 虽然他是来帮助沐南汐以及司徒倾墨劝说这户人家得没错,但他也是相信夫人的话才会过来的。 而如今司徒倾墨一来就说了这种难以求证的话,便也让知县不知该不该坚持下去了。 “若你们对我等缺乏信任,那么我等便也不再纠缠。 只是七煞不会等人,从明日起,便会一煞接着一煞地造访,希望你们能够早日回心转意,届时我们会在青石巷外的客栈恭候各位的光临。” 看着这番场景,司徒倾墨便也知道,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这户人家不信便是不信,也没办法强硬地逼迫他们相信自己。 一直对自己表现出了信任的知县夫人此时也显得起了一些怀疑之心,司徒倾墨便知道,更加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不过,他很有信心,接下来发生的事,定会让这户人家再次来找寻自己的。 于是,司徒倾墨和沐南汐对视一眼,随即两人便站起身来。 “好,那此事就先商议到这里,日后若有需要,再来官府吧。” 知县略为尴尬地咳了两声,随即也站起来说。 “哼,我们可不会因为这种装神弄鬼的事去找你们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当家的在身后,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的司徒倾墨和沐南汐,在他的眼里看来,纯粹就是想诓自己的钱,结果没有诓成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便跑掉了的人。 要想自己再去找他们解决点什么? 门都没有! “不送!” 将众人赶出门外后,当家的便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众人走出院子,沐南汐回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屋内,忽然发现当自己离开屋子后,这户人家不惜将女婴摔死都要换取的儿子,此时也被当家的夫人给抱在了怀里,出现在了沐南汐的视线中。 “嘶。” 沐南汐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何事?” 司徒倾墨小幅度地往沐南汐的方向靠了靠,问道。 “那个孩子,就是他们摔死自己的女儿换来的男孩儿,他的身上有非常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