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好,就算你站在他面前他也拿你没有办法!你欺负他信任你,将他的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如今才让你狠狠的反咬了他一口!!!” “你说你有自己的仇恨,那你自己叛了就好了!当年你为什么要踩着他上位!你他妈的既然有天大的本事!你为什么还要利用他!为什么要骗他!!!” “我呸!郗安,你真不是人!我现在看见你就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了!真脏!王爷聪明一世,清白一世,独独犯了一个大错,便是十二年前把你给捡回家,没有让你饿死冻死在雪地里!” “他当时就算是捡了一条狗!现在也该对着他摇摇尾巴。” “郗安,你连条狗都不如。” “不对,你现在都不配叫郗安这个名字!你叫夏景阳!” 凉瑶楚越是说便越激动。 她不怕死,也不怕被折磨。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拿起一把剑将郗安刺的千疮百孔! 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去骂他!刺痛他! 哪怕自己会为此受到一万分的痛苦,但是只要能刺痛到郗安一千分,她也是开心的。 最后她失去了理智,一字一句说的愈发的狠毒。 她恨的瞪着眼睛,眸色绝厉道:“夏景阳,你真不愧是夏家人!你们一家人恩将仇报,狼心狗肺!你们就该被杀,你们就是该被诛九族!你们就是活该!唯一可惜的就是,你怎么没死?你也应该去死!” 郗安一直一言不发,听到这里他眼中的杀意再也掩藏不住了。 他猛地抬起手,隔着牢房的铁栅栏,一把就掐住了凉瑶楚的脖子。 哗哒一阵重响,凉瑶楚被他生生拽的撞向了铁栏杆处。 只是一瞬间,郗安便用力到手臂青筋暴起。 凉瑶楚被他掐的双脚脱离了地面,脸色涨红,她双手用力的掰着郗安的手指,可她两个手的力道也撼动不了郗安一只手指头分毫。 侍卫们都垂下了头,不忍再看。 他们觉得凉瑶楚一定是必死无疑。 夏家的事情一直以来是郗安心中的逆鳞,郗安一向心狠手辣,平常的人就算是提到夏家一个字,他都能将人给杀的肉片都剁碎了。 而凉瑶楚刚才说了什么...... 活该? 说夏家一家都活该....... 郗安浑身上下杀气弥漫,眼里泛起了血雾。 夏家当年死的惨烈,凉瑶楚的那一番话,更是让他想到当时的场景。 在那漫天的火海中,阿娘拽着他和阿姐疯狂的向前跑,想要跑出那烧不尽的火,可是他们还是没有跑过身后的追兵,没有跑过那汪洋的火海。 阿娘将他和阿姐拼命的塞进了暗道里,死死的盖上了暗道上的盖子。 在那暗道中唯一的缝隙中,他看见追兵大笑着拽着他阿娘的手,一步步的走进了树林中。 树林中响起了男人的粗喘声,还有阿娘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挣扎声。 那些人说夏侯夫人的味道就是好,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他看见一个少女被拖在马后,围着潥阳城一圈圈的绕。 围观的百姓说这是夏家的嫡女,被拖死了也是活该。 他看见他的阿姐跳下了悬崖,摔的粉身碎骨。 将士们说,夏侯爷的嫡子,乱臣贼子之后,摔死也是活该。 全部都是活该! 天下人所有的命都是命,只有他们夏家人的命不是。 他们的命就该是被众人践踏玩乐的祭品。 郗安一点点的紧着手中的力道,他赤红着眼睛望着凉瑶楚,字字低沉的犹如从深渊中而出。 “你方才说什么?” 凉瑶楚被掐着脸色青紫,眼中爆出红血丝,她却依旧艰难的在笑。 “我说.......你、活、该。” 郗安眸色一沉,手臂用上全力,要将凉瑶楚的脖子生生掐断。 这时郗安身后的徐副将上前走了一步说:“将军,王爷那边还在等着。” 郗安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松开了掐着凉瑶楚的手。 凉瑶楚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草垛子上的灰尘四起,呛得人眼睛生疼,她捂着心口、爆发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郗安居高临下俯视着凉瑶楚的身影,他身上的杀意久久不散,胸口剧烈的起伏,手心阵阵的发痒。 他的脑袋被凉瑶楚方才的话冲的血气翻涌,若不是凉瑶楚现在还有用,他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方法将她杀了。 可是现在....... 郗安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现在凉瑶楚还不能死。 她不能死....... 她还有用........ 过了一会郗安沉着声音说:“把她带到王爷殿室里去,叫几个人看好了。” “是。” 侍卫们惊魂未定,小声的应着。 凉瑶楚就这样在几个侍卫的监视下,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被带到了王爷的寝室。 林倾白的殿中守着许多的人,不仅有监视着他的侍卫,还有莲姨红月这些下人。 凉瑶楚又走的近了些,她看见林倾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身的病气。 瞧着当真是病的厉害了,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 怪不得她今日冒犯郗安到此等地步,郗安却是一言不发,即便是气的满身戾气,掐着她的时候手都在抖,还是没把她杀了。 瞧见凉瑶楚来了,莲姨赶忙走上前,对着她低声说着林倾白的情况:“这几日王爷总是在发烧,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去,喝了汤药也没太大作用,每天晚上都在发热,前几日京城药膳堂的邱大夫来看过了,说王爷没什么大碍,好好调理调理过一个月就能好,可我怎么瞧着这都好几日了,王爷怎么没有一点好转,每日虚弱的连地都下不了........” 莲姨絮絮叨叨的和凉瑶楚说林倾白现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