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Alpha果然只能靠勾引别的Alpha生存吧——” “怎么样?”水鹊明明一声不吭不搭理他,柯邢却越说越起劲,“我这个人不爱计较翻旧账,要不你来跟我?” “保证比早上那个*你*得更爽。” 水鹊睁着眼看他,77号把刚刚那句话里的个别词消音了,但他还是能根据开合的嘴判断出对方的意思。 果酒的后劲上来了,头痛,还有人在这里叽叽喳喳的。 很讨厌。 水鹊的手一掷,极大而尖锐的一声响,水花四溅,清水、陶瓷碎片、玫瑰花炸开在地板上。 “走开。”他说。 柯邢眼皮一跳,隐隐有预感但并没有放手,侧面却有人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将他踹翻在地。 成年人的体重正好压在破瓷片上。 他当即哀嚎了一声。 杜松子酒的香气淡淡,夹杂着没来得及散干净的烟草味。从水鹊的腋下穿过,轻松地抱起人,远离地面那堆狼藉的碎片。 曲九潮:“跟陆风驰来的?” 不用水鹊回答,他只是在明知故问。 心中纠缠已久的酸涩化作怒气喷薄而出,他轻拿轻放好水鹊,面无表情地上前,鞋底碾上柯邢的右手。 他低眸,居高临下地睨视。 “你刚才,是用这只手的,对吗?” 鞋底的垃圾不堪地传来咔咔的响动。 柯邢从哀号怒骂,到包厢里的人出来忐忑地喊了一声“曲少?”后,转为奄奄一息的喘气。 前头水鹊身边那个Alpha他不好说,但曲家……可是从前涉黑的啊,现在都没完全洗白。 柯邢双目无神,彻底瘫倒在地上。 “还看?走了。”曲九潮冷着脸,“带你去找陆风驰。” 水鹊小小声:“花瓶,我砸碎了。” 曲九潮:“哦。” “知道了,我会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