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只有她知道。 但她什么也不能说,还要配合君长渊,以免露出破绽。 这也就算了…… 现在,君长渊心疼她暴晒站了一下午,想抱她离开? 云苏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 他行不行? 身体应该还没恢复吧? 君长渊自己也说过,毒发时经脉骨骼剧痛,犹如刀绞刀割一样,同时伴随着低温与高热,冰火两重天。 这滋味稍微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受了,要是云苏自己,她说不定连床都下不来,痛得缩成一团了。 思及此,云苏不由更担心了。 她按着君长渊的手臂,认真地说:“你不行别勉强,我能自己走的,没这么娇气。” “……”君长渊额角的青筋隐隐跳了一下。 幽幽的看着她,看见她一脸认真的担心,眸光清澈得不带一丝歧义,无比坦然。 君长渊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手像揉捏小动物一样捏了下她的后颈,低沉磁性的声音,似笑非笑:“苏苏,你说谁不行?” 云苏一愣:“呃……”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君长渊却没给她解释的机会,蓦地俯身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轻易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往宫门走。 云苏猝不及防,脚下腾空,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然后,耳边就飘来凉凉的一句: “谁不行?嗯?” 云苏莫名地想笑,嘴角刚弯起来,跪在地上的秦嬷嬷忽然开口:“殿下请留步!” 秦嬷嬷方才一直低头跪着,也不敢起身,直到察觉君长渊连太后都不见,便要带云苏离开时。 秦嬷嬷终于跪不住了,急忙起身走到两人身前,又欠身跪了下去。 “太后娘娘有意召见王妃,特意让奴婢请王妃过来,现在还没觐见……殿下,您不能带王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