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不屑的摇了摇头,好戏还没完全开场这人就禁不住了,早知道这样在琉璃宫干嘛不交代非得到楠园来,落到先生手里,不禁要交代还会生不如死,真是不懂想,非得要遭罪一番。
男人见顾北收手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吊着最后一口气虚弱的靠在十字架子上,他眼眸流转,下一秒瞳孔猛地一震,脸上的神情比死人般的惨白颜色还要更白一些,在这一刻他毫不犹豫的抓住机会咬舌自尽,顾北比他快一步制止了他的行为。
“好啊,你居然敢跟我们玩这一招。”顾北从新拿起抹布塞住他的口齿。
随后看向先生,宋枭寒没什么表情,大手一挥,顾北便明白了意思,十字架上的男人如同阎王降临一般感到恐惧,只能拼命的摇头,宋枭寒双手插兜,脚步沉稳,离开了地下室,那狼嚎的哀求声渐行渐远,越来越弱,他的神色是嗜血的狠厉。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人说与不说,不过是一个过场形式。
陆墨轩在门口等着,见大哥出来连忙上前,忙问道,“大哥,他招了吗?”
宋枭寒看了他一眼,抬步走向主楼,陆墨轩跟上他的脚步,“琉璃宫各种手段都用上了照样那他没辙,不过...我有的办法让他开口。”
他不是要逼问那个男人,而是要他主动说出一切。
陆墨轩点了点头,想起大哥的手段...他莫名打了个冷颤,那人有福了,可以好好的享受一番。
“大哥,幸好我们当时留了一手,只要这个活口一直在我们手上,时间久了,那个组织的人定然会察觉,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动作。”
陆墨轩觉得只要人没死,什么样的刑罚都可以用上,撬开他的嘴才是最重要的,名单的事他们吃了大亏,但是又运气好捉到了一个活的。
开不开口决定权从来都不在那个男人身上。
宋枭寒敛眸,眼神清醒又决绝,“两种可能,救他,那个组织对每一个手下重情重义,灭口,为了一个人暴露整个组织,太冒险,太不划算。”
所以...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陆墨轩道,“一般来说,灭口是最直接又省力气的办法,而就他...”
“呵!”陆墨轩忍不住嗤笑一声,好像从他们手上劫走一个人很容易一样。
宋枭寒走进主楼正厅,往楼上去,陆墨轩跟着他进了书房,他走到沙发上随意的坐下,双腿交叠,扯了扯领带慵懒松快,
陆墨轩将书房门关上,也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大哥,这次咱们可得好好布局,上次那个组织能够提前有所准备肯定是哪一方面出了纰漏,这次我会好好把关。”
宋枭寒的指尖搭在膝盖上,有规律的敲着,想起那个男人,“不过,他对他的组织倒是忠心的很。”
一个组织的屹立不倒权力和金钱是一部分,而是内部所有的人员更是中心的一部分,只有嘴严的手下,才是最安全的。
陆墨轩握了握拳头,“大哥,不管怎么样,除掉他们,A国才能少一颗毒瘤,再说了,虽然说我们和严熙霖是对峙的,但是要是有威胁到A国发展的因素,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宋枭寒淡道,“严诗意回来了。”
陆墨轩点头,对大哥这句话他不感到意外,因为他已经见过了严诗意了,在祁家的生日宴会上,他当时真的震惊了好久,不过细细想想她现在的样子,还有些不真实,“大哥,你那天没去,没见到她真的是可惜了,她变了,真的变了,我一开始都没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严诗意,不过我很奇怪,当初连祁大哥都拿她的病没有办法,严熙霖到底是找了什么厉害的高手把她给治好了。”
宋枭寒的表情耐人寻味,“她和祁慎有来往。”
“啊?”陆墨轩一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当时在祁家我见严诗意对他客气的很如同对一个陌生人,而且祁大哥一点都不喜欢她,她如今好了不纠缠他了,他更应该高兴,况且,祁大哥如今身边不是有一个..嗯...”
陆墨轩想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叫柳曼,和祁大哥一样,都是学医的,他们之间才会有共同话语,至于严诗意那事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而且我瞧着严诗意对祁大哥是真的放下了,要不然她不会自己一个人来祁家,毕竟那个场合太多人了,她当年的旧事会被重提,不过这严熙霖还真是宽心,严诗意时隔多年的第一露面,居然是在祁家的生日宴会上。”
宋枭寒微微点头,“你都说了,她不是当年的严诗意了,严熙霖没有成婚,严家没有主母,那偌大的宅子,官眷社交,都需要严诗意出面。”
他感到有些许麻烦,之前严诗意从来不管任何事情都是追着祁慎跑,严熙霖一个人扛起所有,瞧如今的情况,他们兄妹怕是要一致对外了。
陆墨轩很是认同大哥的话,“那天在祁家,她的举止言谈俨然一副世家小姐的做派,谈吐进退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