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衍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变化,深呼吸了一口气。
苏依冉整个人一惊,想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男人深沉又带着点颤抖的声音命令她,“别动。”
她睁着一张云雨过后泛红迷离的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再动,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宋南衍忍不住吓唬她。
这么一听,苏依冉真的不敢动了,唯有在这件事情上她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而对宋南衍来说,只有此刻的她才是乖巧的,他想要的只是她的柔情,他不想和她三句话就闹不愉快。
他伸手扒开了她的双腿,苏依冉整个人羞愤到屏住呼吸,如果可以挖一个洞,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虽然他们没少做这样的事,但是不代表她没有脸,这样的羞耻于她而言,怕是太过羞愤了。
他的手伸到她的腿间,那一刻苏依冉猛地闭住了眼睛,下一秒,她感觉那处凉凉的,疼痛在渐渐消失,她慢慢的睁开眼看,他正盯着她那处看,手上拿着药膏。
原来是要帮她上药......
宋南衍看着那红肿的模样,心里怪自己太不小心了,但是,每次一碰上她,就更理智全无一样,哪里顾得上其他。
苏依冉缓了口气,面色却更加通红,其实她可以自己上药的......
谁需要他!
片刻过后,宋南衍给她上好了药,把她塞进了被子里,她顿时感觉自己呼吸顺畅了。
他出了卧室,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捏着被子,呆愣的看着天花板,这有什么,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她还是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
她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宋南衍出了房间门别回来了,可是下一秒,房间门被打开,他的目光落在被子凸起的那处,是极致的柔和,反手将门关上,而苏依冉脸色难看。
祈祷,算是彻底落空了....
她将被子盖过头顶,睡觉,当他不存在,宋南衍过来一把将她的被子从头顶扯下,“想把自己闷死?”
苏依冉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瞧在眼里,又燃烧起了一把火,喉结滚动,苏依冉扯着被子想让他放手,“我不闷,你放手啊!”
宋南衍松开了抓住被子的手,强迫自己将眼睛移开,“你先睡,我处理一些公务。”
被子下传来闷闷的一声“哦。”
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间,直到房间内的属于他的压迫感彻底消失,苏依冉才松了一口气,将被子拉下露出脸庞,她希望他每天都有公务处理,每天都别回来睡觉。
想起他们方才做的事情,她连忙下床去梳妆台最里面的匣子里拿出一瓶维生素罐子,倒出几片白色药片,不用水直接咽了下去,随后才放心的回到床上,她也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面,与他分离的场面历历在目,不知道聪何时起,她梦见这个场景越来越频繁,是在不断的提醒她,他们当初分别的一切都是因宋南衍而起。
她怎么能不恨,怎能能不怪,她作为他的妻子必须要和他履行夫妻义务,这是她没有办法躲开的,长辈们总是催他们生孩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她自己在阻止那个孩子的到来。
她还没有那么好的心胸,她还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给他生孩子。
......
深夜
楠园—地下室
幽暗的空间里,十字架上绑着一个男人,他垂着头,嘴巴被塞了抹布,身上挂满了伤痕,一旁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刑拘。
保镖打了一勺水泼向男人,男人被水泼醒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咳嗽的抬头,发现现在完全是又换了一个审讯室比之前的让人恐惧上百倍,更让男人恐惧的是隐秘在坐在角落的黑色身影。
他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咔嚓”一声,火光让他模糊的轮廓片刻清晰,男人瞬间认出那是大名鼎鼎的宋家六少,宋枭寒。
他瞳孔瞬间睁大,顿时恐惧感弥漫全身,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顾北看了一眼他,禀报道,“先生,他已经醒了。”
宋枭寒灭了打火机的火光,缓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每走一步,十字架上的男人便感觉死亡更近一步,宋枭寒的面容暴露在灯光下。
顾北看着那个男人的神情就知道先生还没有动手他就已经怕了,他是捕获的活口中嘴最硬的一个,琉璃宫的审讯撬不开他的嘴,对他没辙,是个对组织忠心的,便只能拿到楠园来由先生亲自审问。
男人一直等着这位宋六少开口,可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这让男人心里越来越忐忑。
没一会,幽暗的空间里隐隐约约传来撕心裂肺的呜咽声。
几个手下拿着铁钉子和铁锤靠近十字架的男人,钉子被铁锤敲进那个十字架上的男人血肉里,一根接着一根,他被抹布塞住了口齿,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顾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