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更如疯魔附身,全身杀气腾腾,在众官兵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众官兵虽多,却是半点奈何他不得,反而被他杀死,杀伤无数。
众官兵被其气势所摄,登时军心大乱,士气低落,纷纷向旁边退去。
秦风纵马狂奔,硬是从数万骑兵的封锁线中,杀出一条血路,纵马向喻家方向赶去,众官兵亦步亦趋,喊声如雷,紧跟在后。
双方速度极快,只片刻之间,已然冲出数里之地,此时离喻家越来越近,秦风马行如风,正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突见前方火光冲天,直将夜空照得如白昼一般,陡约间听见“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和一阵阵喊杀声,此时离喻家已近在咫尺,秦风心下暗惊道:“难道是艳雪遭遇了埋伏。”想到此处,不由脸色微变,急忙一提僵绳,向火光处冲去。
越是靠前,兵器碰撞声越是清晰可闻,喊杀声,更是震耳欲聋。
待冲到数丈开外,秦风方才看清,前方竟然堵着数干官兵,个个身披重甲,头戴钢盔,刀锋矛利,正在围攻数名黑衣人,只见那数名黑衣人身形如箭,进退有度,或单战,或配合,身手极为了得,众官兵人数虽多,却是半点奈何他们不得,反而被其杀得连连败退,惨嚎不止。
旦见那数名黑衣人,全身皆用黑衣裹住,只露出一双冷电似的眼睛,隐约间,露出袖口处一个特殊的‘风’字。
秦风脸色微变,暗惊道:“听风门!”
陡听背后传来“轰隆”,“轰隆”的脚步声,秦风扭头一看,正是那数干官兵追了过来。
秦风暗叹了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得一抖手中僵绳,催马向前冲去,前方堵截那数干官兵突听背后传来“轰隆”,“轰隆”的脚步声,不约而同,转头看去,旦见一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杀气腾腾直冲过来,先是一惊,齐齐愣在当场。
陡听人群中一人大声道:“快拦住他。”此话一出,众人方才如梦初醒,立时弯弓搭箭,齐齐向秦风射去。
秦风正纵马前冲,陡听耳边“嗖”,“嗖”,“嗖”之声不绝于耳,无数羽箭已然当头射到。
秦风右手一动,将‘惊梦刀’舞起一片刀光,将射来的羽箭尽数拨开,突然胯下的坐骑一声嘶鸣,前腿软倒,竟是胸口中了两箭,秦风猝不及防之下,立时从马上掀了下来。
秦风一惊,急忙将婴儿紧紧抱在怀中,顺着地势,就地一滚,众官兵大声呼叫,拥了上来,高举手中长矛,朝秦风背后直扎而下,不待众官兵长矛扎下,秦风右手虚按地上,身子猛一用力,双脚仿若风车般急速一转,只听“扑通”,“扑通”,倒地之声不绝于耳,原本围在四面八方的敌人,尽皆被扫翻在地。
众官兵顿时大乱,乘此一乱之机,秦风身体一动,一个——“鲤鱼打挺”,从人群中直跃了起来,右手一动,‘惊梦刀’顿时化作一道冷电,直向众官兵迎去,只听惨嚎之声不绝于耳,只片刻之间,已然被其劈死,劈伤数十人。
众官兵被其气势所夺,一时纷纷向后退去。
秦风立于人群之中,众官兵人数虽多,但皆远远站着呐喊,无人敢上前冲杀。
陡听人群中,一人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秦风,你果然没死。”言语之中,尽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秦风举头看去,火光映照处,旦见说话之人,身形削瘦如杆,双目精光闪闪,两边太阳高高拱起,双手倒提着一对吴钩,不是别人,正是赵钢,在其身旁,还站着一人,身材魁梧高大,正是他的师兄李然。
虽在干军万马之中,秦风却是毫无半点惧色,气沉丹田,哈哈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手下败将,也敢言勇。”这几句话被秦风内力逼出,直若晴天霹雳一般,将众官兵喧闹扰嚷之声,尽皆压了下去,一时声闻数里,众官兵尽皆听得清清楚楚,不由自主向李然,赵钢看去,眼中尽是疑惑之色。
两人脸色,一时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直恨不得地上有一条缝隙,直钻进去。此时两人作为此处兵马的最高统帅,却被秦风当众贬低,无奈秦风说的,又是事实,要是反驳,又怕扯出更多丢脸之事,当着众人的面,到时颜面何存?当下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知,忍了片刻,赵钢方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时时挂在嘴边,斤斤计较。”说到此处,忽然转为大声道:“秦风,以往让你逃脱,纯属侥幸,今日你既来到京师,我让你插翅难逃。”
秦风哈哈大笑道:“赵总兵,我记得这话,你已说了数次了,我还是当初那句话,秦某项上人头在此,有本事,就尽管过来取,不过,二位除了会通风报信,鼓惑众人这些卑鄙计量外,本事吗,倒是不怎么样?”秦风在心里,对两人实是极为看不起,冷艳雪当年得势时,忠心耿耿,任劳任怨,一旦出事,立即通风报信,撇清关系不说,尚还立即出来背叛,‘九华山’上,本是他们杀了王震声夫妇,却鼓惑刀魔对自己出手,待自己与刀魔两败俱伤之后,却又乘刀魔油尽灯枯之时,将其残忍杀